,木材取自前些年被雷劈中死亡的百年巨木。
巴西艺术家将断截的巨木雕刻成数根栩栩如生的树干,不知情的人看了大多以为是一截被砍下来的树干,其实这是由一截巨木的中心年轮雕刻而成。
他的那位巴西好朋友要是知道他送给他的抢手艺术品就这样给一个完全不懂得欣赏的女人当椅子坐,他绝对会把这艺术品给收回去,那女人还一副椅子难坐的样子。
“易大师,我看您也休息有一会儿的时间,不知道我是不是方便跟您谈谈…”齐洁的声音消失在易行云的冷眸里。
死男人还真是难相处,像他这种人到底有没有朋友,应该就是没有才会住到这深山里来,至少这里还有山猴子可以跟他作伴。
易行云慢条斯理的喝着杯中物,他一边喝着醇酒,一边欣赏窗外浑然天成的美景,这屋子里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话,因为他在这里的时间不需要那些东西。
齐洁看着他手上的杯子,瞧他一副享受的模样,她也觉得好渴。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易行云喝完杯子里的液体,他站起来,齐洁也站起来,他走到流理台,齐洁就走到流理台。
不过齐洁始终跟他保持一段距离,就怕把这男人又给惹毛了,因为这个难相处的死男人很容易发脾气。
他以为只有他会瞪人是吗,要比瞪人她是不会输的,只是她现在不得不先忍着点儿,大丈夫能屈能伸,在他点头之前,她就委屈一点。
在流理台里放下杯子的易行云往外走,齐洁也转身往外走,到了屋外,易行云在门口站定,他看看右边水桶里的溪鱼,没有一只鱼跳出水桶死在地上。
易行云舒展身子,看看晴空万里的湛蓝天色。
“我说了我在度假的时候不谈工作上的事情,有头脑的人会知道这当然包括不预定收假之后的工作,因为妳这个女人没有头脑,所以我干脆把话讲的清楚明了,我这样说妳听的懂吗?”
她当然听的懂,不就是骂她笨,齐洁就是脾气好也很难再陪笑出来,更何况她根本脾气不好。
“我知道易大师暂时不想让人打扰。”
易行云听见齐洁闷闷的声音,她总算有个人样。“好了,妳要是识相的话就别再来打扰我,我现在要出去,妳早点回去。”
易行云头也不回的往前走,齐洁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还真是一副悠闲自在的度假模样。
“易大师,您不锁门吗?”齐洁站在原地大喊着。
“我这里只有一个不识相的家伙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