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地揽近她,亲昵依偎。“我不是软柿子,我是让,不是真拿他们没办法。”这些年,在财务上做的小手脚,他不是不知道,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也睁只眼闭只眼,现在既然要玩,他干脆把洞挖大些,请君入瓮,否则光玩些低级的小把戏有什么意思?
龚云颦光看他那令人发毛的冷笑,便知他心里有底,知道该怎么处理,心下也安了一半。“那个虞经理的事…”或许,她帮得上忙。
“怎么了?”
“没事。”她笑笑地带过。暂时没把握的事,还是等确定了再说。
之后,约莫过了半个月,杨仲齐在下班前接到龚云颦的电话。
“晚上,有没有空?”
佳人邀约,通常只会让他联想到那回事。
身为某人的固定性伴侣,随口便笑弄了几句:“你会不会太急了点?”周末都还没到呢,需求量有这么大吗?女人年近三十,果然如狼似虎。
“…你给我正经点!有重要的事找你。”
他低笑。“我今晚被大老婆预约了,你晚点来接她,有什么事到时再说。”
“切!”小老婆只好很闷地退让。
晚上十点钟,到杨家祖宅接人时,他已经盯着娅娅做完作业,正在陪她玩小游戏。
龚云颦靠过去看了一下。
这算游戏吗?爱因斯坦的逻辑解谜--
就是那种五间房子排成一列,每位屋主都来自不同的国家、养不同的宠物、抽不同的烟、喝不同的饮料,然后再根据什么国家的人住在养什么宠物的人隔壁、养什么宠物的人又喝什么饮料、抽什么烟的屋主喝啤酒…之类的线索,然后问--谁养鱼?
她光看头都昏了,他跟六岁小孩玩这个?!
她一脸狐疑地望去,发现娅娅表情很专注,解题解得有模有样。
妈呀,她女儿是怪物!
当然,杨仲齐会适时地给些引导,娅娅玩得投入又认真,破解谜题后,笑得好开心,超有成就感。
“…”这两个不属于正常人类的变态。龚云颦默默地龟缩到角落,她发现那完全不是她能理解的世界,她被排挤了…
杨仲齐陪小孩玩完游戏,抬眸见她瘫在一旁,一脸悲情。“怎么了?”
“你们就不能玩点正常的游戏吗?”让她有点参与感嘛,呜。
他讶笑。“那是以前我爸陪我玩的谜题。我九岁才解得出来的东西,娅娅六岁就能解了。”长江后狼推前狼,他也有小小被打击到。
“…你还自卑吗?”她悲愤地咬牙。她到九十岁都解不出来好不好!
娅娅收完作业,坐到她腿上撒娇。“没关系,妈咪老了我会养你。”
“…”谢谢你喔。
杨仲齐闷笑了一阵,才想起正事。“对了,你说什么事找我?”
“喔,这个。”她赶忙从包包里取出一支录音笔递去。
他按下播放键,听了一阵,敛容。“这个,你哪儿来的?”
“店里有个VIP客户,常带他包养的对象来挑些珠宝饰品,因为有一回攀谈,他自称是丰禾某位重量级董事的桎儿,让我对他多了点印象。那天听你提到公司的事,就想说试试看,能不能从他身上挖出一点什么来,还真的运气很好,这件事他有分。”
当然,直接略过这家伙手脚不安分、很爱吃女人豆腐。会知道他的底,也是当事人太刻意炫耀身家。她那时只暗觉好笑,堂堂的丰禾总经理都是她男人了,她还会看得上小小的丰禾董事侄儿、财务部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