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不知自己在慌什么。
好不容易见她蹙着的秀眉又渐渐舒展开来,小脸渐渐回复憨然睡态,他窒住的呼吸总算恢复正常,大手又忍不住开始蠢蠢欲动,修长掌指时而捧握住丰盈,时而深深揉掐着满手的滑如凝脂。
这股偷香窃玉的感觉越发刺激了男人的欲望情焰,他呼吸粗喘沉重,胸膛剧烈起伏。
天,他真想不管不顾便低下头深深含入、啃吮…
“好卿卿,”他隐忍得沁出薄汗的额紧紧抵在她馨香玉颈处,瘖哑地低低笑了。“你就从了本王吧,嗯?”
被他贪恋渴望的人手捏来摸去的,饶是苗倦倦睡功惊人,终还是察觉到了什么,不自在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不断闪避骚扰,寻找最舒服的姿势。
玄怀月低沈粗哑地呻吟了一声。
娘的!他这根本不是在折磨她,而是引火上身、自找麻烦。
活色生香、软玉凝脂就在眼前,若换作平常,他早老实不客气地一把抱起美人儿颠鸾倒凤、被翻红狼去了。
可不知为何,明明已是周身欲火灼烧,他却不忍吵醒怀里玉人,尤其在她满满信任地偎在自己怀里睡得这般甜香的时候。
她睡得恁般天真无害,难道他好意思当场变身禽兽饿虎扑羊?
“啐,本王还没沦落到得趁你睡着才能要了你。”他忿忿咬牙,咕哝着抱怨“等醒了以后,再教你尝尝本王的厉害!”
他深吸一口气,俊脸紧绷涨红,最后还是只能百般难耐地挪动坐姿,逼迫自己分心去想些政务之事。
嗯,大漠马贼都抓光了,那些往返贩货的商队往后大可安心,如今放眼藩地四方太平、左右无事,王府又陷入一片无聊,那是不是该再主动去欺负欺负最近的番邦了…
玄怀月向来禀持着“本王不好受,谁也别想好过”的一贯霸王性格,在欲求不满的当儿,三两下转念间,很快便定下了下一个“倒霉鬼”是谁。
而此刻,在遥远的五百里之外--却是最邻近狄亲王藩地--倒在酒池肉林间的阿煞国国王没来由地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纵恣必作,则侮夫之心遂生矣,此由于不知止者也。
--〈班昭女诫五〉
苗倦倦醒过来的时候,先是舒舒服服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可满足的呵声才呼出了一半,忽然发现胸前怎么鼓胀酥痒得微微发疼,心下暗自纳闷,莫不是夜里给蚊子叮了?
咦?对了?那个阴魂不散、箍死人不偿命的玄大王爷呢?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捡查身上有否异状,除了右手腕被层层纱布环绕了个密密实实外,通身上下并无其他不妥之处。又见屋内除了自己之外连半个鬼影都不见,这才放心地长长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