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应该看她被伤得多严重。

待他终于回神，发现自己果然办到了，以为男人兼主的优势，命令她、羞辱她、迫她，最后更地侵犯她，一次又一次，即使她哀哀细鸣，直至死过去，他仍瞠着赤红的双，忿忿瞪着她惨白的小脸，直到看见妯脸上的两行清泪，方才真正清醒过来。

连骏说服了自己“理直气壮”地转走回床边，为她翻。

此情暧昧，此狂，他的反应对她而言不啻是最烈的鼓舞，足以她最大的胆量，最羞煞人的举止。

后悔吗？哼，事情了就了，男汉大丈夫敢敢当，他完全不后悔！不，等等，他是不是该仔细看看，自己究竟将她伤到何等程度？毕竟他这个主想要“磨练”她是一回事，但若因此而伤着她，致使她无法继续服侍他的话，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疼吗？连骏心中五味杂陈，有愧疚、有不安，知自己就是造成她又伤又累的罪魁祸首，但另一方面，他余怒未消，还是有想狠狠再度伤害她的冲动。

…

“海棠儿…”她死了吗？

是。

“你有明白的资格吗？”不待她说完，连骏冷笑着打断她的话“你只是我的婢，婢的本分是什么？就是服从我这个主的！有耳无嘴，有你发问的份吗？”

“既然我是你的主，你怎么服侍我都是应该的，我兴怎么玩你也是理所当然的！”他怒火未歇，不，应当说更为张。“所以我嘛要为你的认分而气愤？也不该指望你会有…对，你说得很对！我合理的要求是你的本分，不合理的要求就是你的磨练！”

他发了狂似的拉扯，辛海棠听见布料撕裂的声响，只觉下一凉，发现竟连贴的亵也被他扯破。

连骏回想今晚两人间的那些话，神情骤沈，转背对昏睡在床上的人儿。如同当时，一无法抑制的怒气自他内心窜烧，他不得不用力握拳握得发痛，才能勉重拾冷静。

辛海棠仍因为前的一切而震慑失神，迷迷糊糊的才站起，连骏便拉住她的手臂，将她背对着他倒在桌面上。

天！现下她总算明白连骏的怒气有多张，彷佛真要见了血方觉快。“现下，好好尽你为婢的本分。”

“啊…”承受男人愤怒的攻击，辛海棠不禁发破碎的，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惨不忍睹。

“疼…”

长发披散，赤luo，辛海棠静静的俯卧在床上。

就是她这声肯定的回答，粉碎他所有的自制力，教他的心痛转变为盛怒，立刻狠狠地伤害她，教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他一手扣住她的颈背，另一手她的拍去，不太痛，但屈辱意味十足。

“你就好好承受我一切合理的要求以及不合理的要求吧”

然后，他后悔了，希望自己从没这么过！他因目睹她一布满青红发紫的吻痕、啮痕而狂。

辛海棠愣然，理应到屈辱，但占据心的却是异样的快。

“起来。”连骏大息，火的双凝视着她的妖媚模样，哑声发令：“给我起来。”

辛海棠再迩钝也知情势大大不妙，但她还是开：“婢驽钝，不明白骏少爷为何生婢的气…”

因为，她先伤害了他。

而你所的一切，都只是尽你的本分？

“既然是婢，容不得你发话！”

好半晌，连骏的大手犹豫地朝她的手臂抚去，才轻轻碰了一下，理应陷昏睡中的人儿却吃痛地倒气，喃喃梦呓。

“闭嘴！”连骏的大手再度朝她的袭去，但这次不是拍打，而是用力拉扯她的裙。

却觉得她这一记记的亲吻已经穿透这些遮蔽，她的小嘴已经直接贴上他赤luo的肤，受他愈发的气息，双耳亦听闻他逐渐变得紊的鼻息，知他正竭力压抑望，隐忍着不上宣。

“咦？”辛海棠愣然，心里却已经有些明白了。

这下辛海棠真的肯定了他生气的原因。“骏少爷，婢刚刚所说的话，意思是…”

“婢…啊！”“安静。”连骏又是一掌。若她此时敢大瞻的侧回首，便会发现他双中所燃烧的是三分情动三分，还有不知所以然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