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当仆人被使用。
“不!”童想容大声喊道。“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不介意你使唤我。”
“我介意。”
黑绎耸耸肩。“好吧,那你请便。”
看她整张小脸都涨红了,那迷人的小巧胸脯在泡沫下若隐若现,真是考验他的耐性。
说完黑绎便站起身,童想容见状大松一口气,以为他要出去了,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是起身脱衣服!
脱衣服!他在脱衣服!
待这个事实闪进童想容的脑海时,黑绎已经脱掉上衣,正在解腰带。
“等等、等等,你在做什么?”
黑绎停下动作,黑眸闪着笑意。
“我在脱衣服。”他的表情还说:这么明显,你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童想容吞了吞口水,黑绎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啊,现在不是贪恋男色的时候,她在想什么啊…“我知道你在脱衣服,我是问你干嘛脱衣服?”
“在外头奔波一天了,回到饭店洗个澡好休息是很正常的事不是吗?”
“没错,可是…”迭言又止。
“可是什么?”
“我…我还在浴室里,你要洗也得等我洗好。”
黑绎故作疑惑样。“你刚刚不是说准备起来了?”
“我是准备起来,但…你在这,我怎么…”怎么一直在绕口令,绕来绕去却还是没办法请黑绎先出去。
“我看你挺留恋的,我不介意你继续洗,不然我们一起洗好了。”这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他不讳言,欺负善良的童想容让他有莫名的快感,呵。
…
童想容被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眼皮却重得几乎张不开。
不久,手机被接起…
是黑绎,他似乎刻意压低声音,然后她感觉到一旁的重量没了,黑绎已经离开了床。
她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拆了又重新组合,那酸痛,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昨晚她跟黑绎,在浴室经历一番激烈的欢爱后,两人又回到大床上延烧不曾褪去的激情。
黑绎的体力过人,几乎到天都快亮了才饶过她。
不一会儿,黑绎讲电话的声音停止,他来到她身旁,弯腰吻吻她的额。
“你再多睡一会儿,我到隔壁处理些公事。”他必须打些电话,联络些事情,黑绎披上白色浴袍,拿着手机走出卧房。
童想容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又即刻昏沉的睡去。原来**需要耗费如此大的体力,她现在才知晓。
童想容再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时分。
她昏睡到有些茫然,还是黑绎把她叫起床,说他叫了客房服务,要她冲过澡后就到客厅。
童想容简单的冲过澡换上衣服,来到客厅竟看见桌上满满都是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