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且带着微怒。
他吓到她了。
东方沭将她的下半身紧紧的压向自己,让她感受自己胯间的硬起。
柳惟柔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
这里是饭店,是他们工作的地方,他怎么可以…随时随地的发情呢?!
“别开玩笑了,这里随时会有人进来。”
她直的很难置信,东方沭应该是自我控制能力很强的男人才对,他不像是会在工具间偷情的男人。
“不会,我已经落下锁了。”
东方沭的确不是。
他是个对自我要求很严谨的人,女人跟工作分得很清楚,而且重视工作的程度远远超过女人许多。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搞得,失常了,而且还不只是一件失常,是一连串的。
从下飞机就吩咐司机到柳惟柔就读的大学外等候开始,一直到刚刚视察时看见她谦卑的向他问好的模样,他随后掰了个理由支开了助理跟下面的主管,一个人尾随柳惟柔进入清洁部的管理中心。
此时他的心头有两把火交集着。
一把是怒火…是的,他承认看到她跟学长之间单纯的互动让他很不爽。另外一把则是欲火,他喜欢她穿着制服的摸样。
饭店的制服是有所分别的,清洁管理部是着黑色高领保守的衬衫,搭配膝上黑色窄裙及平底包鞋。
他也常见饭店的清洁人员如此穿着,视觉早已麻痹,但当他乍见柳惟柔穿着如此拘谨的制服时,却难忍心头一阵火热。
他的大手忙着扯开她的领口,握住其中一只椒ru粗鲁的**揉弄。
“不要…”她抗拒着。
他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向她求欢…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句话如利刃直接刺进柳惟柔的心,顿时,鲜血直冒。
他说的没错,她的确没有sayno的权利。
柳惟柔只能任他摆布。
然而,短暂的激情过后是难堪的静默。
柳惟柔哭了。
她不想哭的,因为他说的对,在这场桃色交易当中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当然也没有哭的权利。
可是她忍不了所受的委屈。
东方沭看着她无声滑落的泪水,手紧握了握,却始终没有伸出手去帮她擦拭。
“就算我卖给了你…你也不能这样污辱我。”柳惟柔不甘的说。
“你敢说你刚刚没有得到快感,仅得到污辱吗?”东方沭始终是个拉不下面子的大男人,岂能被说他污辱了她。
“我不想跟你争辩,因为我拿了你的一千万,所以就算我感觉被你污辱了也要低声下气的说谢谢你!”
柳惟柔朝他吼完,伤心的转身离开。
“你心情不好。”
这是叙述句,不是疑问句。
东方沭的助理余健一踏进办公室劈头就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