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急得要死,无奈她一名寡妇,也没啥正当名义去问清楚明白,只能派丫鬟去打听。
后来听说他人回来了,不过因为受过重伤,需要调养,她眼巴巴盼啊望啊,终于把人给盼来了。
她年纪轻轻,二十三岁就死了丈夫,这女人不能二嫁,可是她还那么年轻,身体饥渴得很,芳心寂寞得要死,还好有华正耀这个如意俏郎君替她解闷解忧解寂寞,还解了身体的渴,否则她可比玫瑰的娇颜,就要憔悴凋零了。
“没好,能来找你吗?”长指勾起花颜,低头给予浓情密意的深吻。
饥渴的两副身躯如蛇般缱绻缠绕,甜津交融,两双手在彼此的躯体探索。
“啊…”畅快的呻吟溢出喉口。
突然,罗纱帐刷的一声被打开了。
“喂!”
一听到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细软声音。
“你!”他倏地转头,瞪向而无表情的杜心娅“在这里干嘛?”
她怎么会寻到这来了?
“她是谁?”一看到有陌生人出现,罗玉娘慌忙抓起软被,遮掩luo躯。
“我来带我相公回去!”杜心娅瞪着罗玉娘的眼眸燃烧着怒火。
“相公?”罗玉娘大吃一惊“你何时成亲了?”
“我尚未成亲!”华正耀气急败坏道“这女人胡说八道!”
“我们说好的,你还签了约了,怎么?难道你不怕了吗?”说着,杜心娅的纤指就要往腰间去。
蛊虫!
“等!”华正耀飞快起身,也不顾赤身**,抓起杜心娅的手,带往一旁角落。“你不是已经跟我解除婚约了?”
他不是已经获得自由了?
“我反悔了,决定收回。”
“怎么可以反悔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是小女子,小女子想要反悔,随时可收回。”她振振有词道。
见她态度强硬的狡辩,华正耀想起女魔头一向吃软不吃硬,故立马改了态度,语气带了点委屈。
“你不是嫌我太粗鲁,所以不要我了吗?”
“我回去后阅了书,发现女人的身体构造,就是在一开始会疼,所以是很正常的,我不应该怪你。”
是谁写的书?他要一掌劈死那名作者。
“但若太粗鲁,后续还是会疼的,一次次累积下来,每次行房都是种痛苦。”他故意讲得惊悚,希望她能因此“知难而退”
“可是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她们每个都会疼吗?”她露出狐疑神色。
“呃…”华正耀压低音量“那是因为她们有被虐待狂,就是喜欢这种疼的感觉。”
“当真?”她诧异。“有人喜欢这种疼?”
“当真!”他非常之肯定的点头。
杜心娅抚着下巴思索了下“那你表演给我看。”
“啥?”表演?!
“你很粗鲁的对待,将那个女人弄疼,然后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很开心。”
她娘的,女魔头不愧是女魔头,连观赏床第之事的要求也提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