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的。”
“放任你去死,你以为我做得到?”
“你在气啥呀?”干啥好端端的朝她发起火来?“不管如何,这总是顺你的意思,你该开心、该如释重负才对,现反过头来指责我,岂不可笑?”
“好个没心没肺的女魔头!”
“啊?”他又叫她女魔头?
“事情都发展到这地步,你以为说不要就可以不要吗?你把我当傻子吗?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挥挥手转身说再见,开开心心的走掉?”
“不然…呢?”她尾音略弱。“你该不会真的想跟我成亲吧?”
“不然呢?”他以同样的词反问。
“你知道,我不准你娶小妾的。”
“我当初都被逼上梁山答应你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也不管你有没有心甘情愿,就是要照我的规矩走,万一你敢娶小妾,或是又跟外头的那些女人乱来,我会…”她做出剪东西的动作“让你变太监!”
“我已经变太监了。”
“啥?”她惊恐望着他。
“我现在对任何女人都起不了性趣,我不叫你负责,要叫谁负责?”
“我可没在那方面下药害你!”
“我每日帮你换药下面都毫无反应,就算去找相好也是一样,我认为问题一定是出在你身上!当初你死缠烂打赖上我,现在你就得负起责任。”
“一点反应都没有?”她难以置信。
华正耀是个大色胚,每晚流连女人香,如衣裤一样一天换个一件,如今竟然不能人道,她怎么想都觉得他在欺骗她。
“废话!”
“我不信。”她未加思索,扯开衣领露出抹胸。
“瞧,没反应。”
她再解开颈后的抹胸系带。
她脱了衣裳,他的目光却审视胸口中央的伤处。
“真的已经好了。”他伸手,轻触浅疤。
略带暖意的指尖,让她下意识瑟缩了下。
她记得,他在床上的粗暴。
他不能人道也好,至少她可以安稳过日子,不用担心他在外拈花惹草。
她在那方面也没啥需求,也或许是因为未曾享受过乐趣,能避免就尽量避免,她反而开心。
只要有他在身边为伴,她就心满意足了,其他方而,她不要求。
她望着他的脸,不见任何起伏。“还真的没反应。”
“早跟你说过了。”他的无奈,谁人知晓。
呜呜呜,堂堂风流华家二少,今年不过二十三岁就再也无法人道,他这辈子真是完了!
为了再次确定,她拉起他的手,搁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忍不住指尖揉了几下。
“你!”杜心娅忙以手护胸“不是说没反应?”
“是没反应啊!”华正耀指着下身“虽然没反应,但还是有属于男人的基本欲望,我的手还是想抚摸柔软的女体。”
他上前,背后的烛光所形成的阴影,仿佛杜心娅小小的身子整个被他包裹起来,毫无空隙。
她抬头回视,眸光多少带了些许不安与不确定。
他低首,拇指抚摸柔软唇瓣,微微向下拉开,双唇覆上,舌尖探入檀口,汲取香甜。
她几乎在两唇相贴的刹那,情不自禁闭上水眸。
眼前一片黑暗,啥都瞧不见,更让她专注于口中翻搅的软舌,以及胸口放肆的巨掌。
…
他…他恢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