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烈揪上他的车子直抵他的豪华公寓里。
一进门,她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不断地追问阎烈为什么吻她、对她好?
当阎烈回答,他之所以会吻她、对她好,是因为他喜欢她时,她又问,既然他喜欢她,为什么不按正常逻辑来追她,比如送花,请吃饭,看电影,送小礼物?
老实说,就他先前的表现,她实在难以判定他对自己竟抱持这样的情感。
忍无可忍的阎烈终于在她问出第一百零一个疑问时,将她这个喋喋不休的小女人扑倒,直接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了自己的心意。
结果就是,她被阎烈大恶魔拆吃入腹,修理得连哭嚎都发不出半点声音。
此刻,王子妃站在宽敞豪华的大浴室里,透过落地镜子,清楚地看到自己赤luo的胸脯和颈项之间残留着非常明显的吻痕。
这是阎恶魔强行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他是这样说的——
“只有在你身上打上属于我的标记,才能证明你王子妃是我阎烈的女人。”
啦塔!
浴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拉开。
赤身**的王子妃一把揪过浴袍,匆匆忙忙地遮在自己的胸前。
身穿一袭黑色晨褛的阎烈被她那受惊兔子一样的表情逗得直乐,一把将拚命向后躲的小女人揪进自己怀里,坏坏地调侃道:“醒来之后就发现枕边空空的,还以为你逃掉了,原来是躲到浴室里偷偷欣赏我留在你身上的杰作。”
王子妃被他自大的语气气得不轻,给了他一记肘击,指着自己脖子上那几处非常明显的吻痕,哀怨道:“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出门去上班?”
“我阎烈的女人,不需要出门去上班。”
说着,他微垂下头,在那处已经淡去不少的痕迹上,又狠狠一吻。
“阎烈,唔…”阎烈一把抢走她死死抓在胸前的浴袍,丢到地上,并且将她打横抱起,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白里。
温热的水温令王子妃的身体说不出来的舒适。
只是下一刻,她看见阎烈优雅地褪去身上的晨褛,赤luoluo地踏进浴白,顺势将水里的她拎了起来,直接按在他的怀里。
对王子妃来说,这真是一个悲摧又无奈的早晨。
不但没能向阎烈讨回昨晚被欺负的公道,反而还被他按在温暖的浴白里又狠狠缠绵了一回。
早上八点二十分,阎烈准备出门上班。
王子妃为了向他表达自己的不满,坚持酒店的工作她绝对不会放弃。
阎烈把她的固执和任性视为小女人在撒娇,所以当他出门的时候,顺便将她拎上跑车,将她一并带去了酒店。
“阎烈!”
纠结了整整一路的王子妃,在他的车子即将抵达酒店门口的时候,突然很想问他关于他前女友的事。
陶晓洁说,那条蓝色丝巾的主人曾经和阎烈有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
就算两人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分开了,可在阎烈心里,他前女友仍占有一席重要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