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亲近自己弟弟的意思。
“我偶然在家宴上见到他,对他不卑不亢的谈吐留下了印象,几次从密道出去,潜入骏王府观察他的为人,确认了他是可以信任的人之后便进一步亲近他,而他对于我的亲近一开始很惊讶,随即很快的就对我释出了兄弟情,几次的密会深谈,我坦白告诉他,不想再受宋太后的掌控与梁国公的威胁,我对他谈国家大事,发现他与我有相同的想法,我们建立起了共识,我必须夺回皇帝的实权才能为天下百姓做事。”
她眩惑地看着他。“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怎么连皇帝也做得这么好?是未穿前有读过《如何当个好皇帝》这类的书吗?”
“你这是夸我吗?”他大笑,将她揽进怀里,温存的顺着她乌亮的发,情潮瞬起。“不知道你家嗜血什么都做得很好吗?”
“是哦!”她哼了哼,蓦地推开他。“能经常临幸不同嫔妃,真不是常人能办得到的,简直是种马的境界。”
不知道他是谁之前,她是会介意他跟别人滚床单,但知道那是皇帝的职责,她虽介意也只能郁闷的接受。
但现在,知道了他是谁之后,她就很不能接受他临幸嫔妃之事,可以玩不同的女人,这简直就是天下男人都想做的事…
“我在你心里是那种人吗?”他扳着她双肩,直直的看着她。“不是跟你说过我没临幸任何人,你还是不相信我?”
她低声说:“因为不太可能,铁证如山…”她看过敬事房的档案,要怎么说服自己他没有召嫔妃侍寝?
“我在原主的密室发现许多助兴的迷香与丹药,每种迷香丹药都详细记录了用法与效果,其中一种来自西凉的迷香会令人产生欢愉满足的幻觉。”
她听得心中一动,愕然的看着他。“难道…”
“没错。”他抿了抿唇。“我把迷香用在受召幸的嫔妃身上,不召幸旧嫔妃是因为她们都伺候过原主,若迷香产生的欢愉记忆与她们伺候原主时不同,她们一定会怀疑,也由于不知那迷香令人产生欢愉的模式是否次次相同,因此召幸过的便不再召第二次,身为皇帝,也不能不召幸嫔妃,否则会被怀疑有断袖之癖。”
她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蓦地拉她入怀,脸对脸,近到只余一指距离。“你说说看,如此坐怀不乱,会不会被你怀疑我有问题?”
她忙摇头,摇得像波狼鼓。
他却不肯放过她,顺势将她压进床里,唇就贴到了她唇上。
他灼热的躯体轻轻压上了她,她立即心湖澎湃了。
他忽地放开她的唇,低头,微喘息着,情生意动地凝视着她,有些嘶哑地道:“给我!”
她心狂跳,血往脸上涌,满含羞赧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