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没了声音。
天啊!她的脸好红。曾博翔不禁吓了一大跳,伸手一摸,更是烫得吓人。
糟,她发烧了!
曾博翔赶紧跳下床,拿起一旁的对讲机。
“喂!林姊吗?”曾博翔问。
“我是。”林姊答道。
“尔萍发烧了,你请个医生过来一趟。”曾博翔命令道。
“好的,我知道了。”林姊应了一声。
挂上对讲机,曾博翔又想到不能让医生来的时候看到陆尔萍赤luo的模样,便到浴室里拧了一条毛巾,细心的替她擦干净身子,再套上一件棉质的保守睡衣。
不过即使是这样,要是医生一来看到满床的凌乱,还是不太好。曾博翔心想。
思考一下之后,曾博翔也穿上一件睡袍,便将陆尔萍整个人抱起来,带到自己的房间去。
用棉被将陆尔萍盖好,曾博翔看着她的睡脸,发觉自己竟然一点也不排斥她睡在自己床上的感觉,甚至认为她本来就该睡在这个地方,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温暖的感受。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讨厌两人之间的那份合约了,他希望她是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而不是为了那份合约。
“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曾博翔看着躺在床上的陆尔萍道。
曾博翔知道他们的开始与一般人大不相同,没有正常人的交往顺序,也不是什么天雷勾动地火式的爱情,但是就在两人相处的短暂时刻里,他总是不自觉的受到她的吸引。
他不否认最初是她的身体吸引了他,但他除了喜欢她在床上带给他的愉悦感受外,也喜欢她烧得一手好菜,喜欢她总是会在他回家时对他说一句“欢迎回家”
就这样,刚开始时是几天才不经意的想起她一次,到现在变成一天总会想起她好几次,他就发觉自己真的喜欢上她了。
如果再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会拿出最大的诚意来追求她,而不是对她提出这样残忍的合约。曾博翔心疼的想着。
“先生,医生到了。”林姊敲了敲门道。
“进来。”曾博翔喊道。
进门的是一名六十几岁的老医生,他问了一些问题,又做了一些检查,最后想了想,又从提包中拿出一个长得像鼠标,另一边却连着一副耳机的奇怪机器。
老医生把耳机带在耳朵上,拉开被子与陆尔萍的睡衣下摆,把像鼠标的东西放在她的肚皮上,侧着头听了又听。
“医生,请问她是怎么了?”曾博翔看着老医生拿着那个他从来也没见过的机器在那里听来听去,不禁有些担心的问。
老医生慢条斯理的拿下耳机“没什么,只是一点小靶冒,不过比较麻烦的是,这位太太已经怀孕了,如果要吃药的话,请到妇产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