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痛得她几乎要哭出来,她好怕自己会熬不过去。
陆尔萍会直接叫曾博翔的名字,是曾博翔要求的,他说让小孩听见父母用某某先生和某某小姐彼此相称实在太奇怪了。
“我在这里,不要伯。”曾博翔握住陆尔萍的手安慰道。
看她这么受苦,曾博翔的心里也不好过,只能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轻抚着她的头安慰她。
“啊啊!”又一波阵痛来袭,陆尔萍发出痛苦的呻吟。
“怎么了?要生了吗?要生了吗?”曾博翔紧张的问道。
陆尔萍咬着牙摇摇头,等待这一波痛楚过去。
“博翔,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陆尔萍虚弱的道。
“好,你说,我一定答应。”曾博翔心疼的看着她,忙不迭的点头答允。
这时候不管陆尔萍说什么,曾博翔都不可能拒绝的。
“你可不可以让我偶尔回来看看孩子?不用让孩子知道我是他妈妈也没关系。”陆尔萍含着泪请求着。
她真的好爱这个孩子,好害怕失去这个孩子。
“可以!当然可以!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合约的事就把它忘了吧!”曾博翔立刻答道。
去它的狗屁合约啦!他还想她永远留下来当他孩子的妈妈呢!
陆尔萍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紧接着又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曾博翔突然听到水洒落地的声音,往下一看,地上不知何时多了好大的一滩水。
“啊!破水了,我去叫医生。”曾博翔吓了一跳道,然后冲出产房大喊:“医生、医生!”
“怎么了?”护士问道。
“我太太羊水破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叫医生过来。”护士点了点头,示意曾博翔先回去陪陆尔萍,医生马上就会过来。
不到一分钟,医生进来检查,确定产道已经全开了,就要陆尔萍配合阵痛用力。
在经过三个小时的努力后,陆尔萍终于在当天晚上,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小男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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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我是爸爸哟!要记得我是爸爸。”曾博翔开心的抱着才出生一个月的婴儿轻声哄着。
“宝宝才一个月大,怎么可能会认得嘛!”陆尔萍看着曾博翔宠爱孩子的模样,不禁微笑。
“谁说不会的?我天天告诉他,将来他长大就不会忘啦!”曾博翔抬头对陆尔萍一笑。
“说到这个,孩子的名字你到底想到了没有?”陆尔萍问道。
总不能孩子都已经生下来一个月了,还老是宝宝、宝宝的叫吧!
“想好了,今天晚上请吃满月酒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曾博翔心满意足的看着儿子道。
“连我也不能先说?”
“不能。”曾博翔神秘兮兮的笑道。
“嗯…那…那个…”陆尔萍突然支支吾吾的道。
“什么?”曾博翔逗着儿子,没回头。
“你…什么时候要跟我办离婚?”陆尔萍小小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