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你问这个什么？”

她现在要的已经不只是当他见不得光的秘密情人、不是只能在夜间相拥！

她知其实自己本不敢去追求，她怕只要往前一步，只要她要的比现在更多，就会被常宁远抛弃。

他与她之间，总是像隔了一块玻璃，即使靠得再近，也不是活在同一个世界里的人。

承认吧！他们不曾是情人，这些年的相也不能算往，常宁远与她多就是一对有行为的室友。

黄绮凤的话彷佛在林贞兰心中丢下一颗震撼弹，让她懂得去反思自己这些年的行为。

而林贞兰问了这个问题，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情不同于他人的常宁远，有说不的尴尬。

她想要当他光明正大的恋人，可以与他一起在外面约会、一同参加熟悉的人的婚礼，还有上的、对于恋情的肯定。

也许一开始，她的确只是想要作一场梦，可是自从和常宁远同居之后，她就变得愈来愈贪心！

林贞兰一惊“那…应该要怎么办呢？”

”

仔细回想起来，林贞兰还真的不曾在情事之外的地方受过常宁远的怜。每次他对她特别温柔的时候，不是正在激情之际，就是在他诱哄她上床之时。

“换一个啊！”“换…换一个？”林贞兰大吃一惊，她知黄绮凤的个直接，可是她这番发言也太“直接”了吧？

“当然了！”黄绮凤冷笑：“阿兰，你以后跟男人往时，千万不要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对方，也不要相信对方说要为你改变这鬼话。相信我，狗改不了吃屎，一个男人如果会赌就会赌一辈、会打你一次就会打你一辈、会外遇就一辈都会在外面有女人；与其奢望他们改掉病，不如换一个没病或是他的病是你能接受的男人。”

◎◎◎

学们跟黄绮凤说的都是对的！即使他们在一起这么久、相拥过数百个夜晚，她也不曾觉得两人的距离有因此而拉近过。

她不懂得如何去追求，她只懂得守候与等待，还有无止境地付自己的一切去满足所的人…

林贞兰吃痛地缩了缩，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渴望而问。“你…当年为什么要跟我往？”

“这…”林贞兰心虚地低下。

“刚刚在想什么？”不满意她居然在走神，刚刚得到餍足的常宁远将林贞兰环在怀中，一偏，往她的耳上啃了一。

不！她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其实林贞兰是想问“你这些年有没有过我？”，但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只好改。

“我小时候看乡土剧，看到女主角被婆婆，到不成人形！还要像圣母一样反过来伺候婆婆、逆来顺受，上大半辈或是其他极的代价来争取婆婆的认同；再不然就是老公外遇、不负责任，女主角要跟外面的狐狸争老公、帮老公还赌债，独自撑起整个家把小孩养大，上二、三十年取得老公狼回，我就觉得想吐！那些女主角脑袋真的有，遇到不会珍惜你的男人跟会待你的婆婆时，换一个不就好了吗？”

“没错，就是这样！”黄绮凤没注意到林贞兰的失望，继续说：“男人这生就是…你的容忍度有多少，他就会不偏不移踩在那条在线。女人不先珍惜自己的话，就不要奢望男人来珍惜你，所以该说不的时候，就是要大声说不，想要什么，就要勇敢去追求！电视上的女主角用逆来顺受、默默付就能在最后得到幸福，这结局真是来！不曾为自己的幸福努力过的人，有什么资格得到幸福？”

“呃…”林贞兰怔愣“是…是这样吗？”

他以

也就是说，她幻想也许有一天常宁远会因为习惯而离不开她这事，也是不可能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