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说他还会请医生帮楚炩看病吗?”
是啊,他怎么忘了。
“楚炩很严重吗?”
“都是你,好端端的干嘛跟我大哥打架,才会害楚炩白白受了大哥一拳。”
“我没想到她会冲过来…”回想那一瞬间,当他见楚炩挨了那一下时,自己的心跳像是要停了,眼睁睁地看着楚炩倒了下去。
然后,他见到崇震尧眼中的懊悔,比他更快的伸出手,将坠下的身子接住。
“算了,打都打了,我大哥自己应该也很自责才对。”崇未雨闷闷说着,然后起身。
见她站起来,单君永睇了她一眼“你要去哪里?”
“回家。”
“你不陪我了?”
“我干嘛陪你?”
他不是一直很担心楚炩吗?那她在这里不是更碍眼。
想到单君永为楚炩担心,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就是闷,而且还有些生气。
见她脸色怪异,单君永在她转身之际,大掌一伸,握住她的手“别走。”
“你放开我!”
“留下来陪我。”
“我不要!”
“如果我希望你陪我呢?”单君永的手劲加大,疼得祟未雨难以挣扎,却也因此而生气。
“你放手,你弄痛我了。”
“那就别走,在这里陪我。”
“不要!”崇未雨固执地直拍他的大掌,奈何被握住的手腕,怎么也挣不开。
好半晌,一直沉默的瞪人的单君永忽地开口“你在吃醋。”那声音多了平时没有的轻柔,却很是笃定。
被他这么一问,崇未雨挣扎得更用力“谁说我吃醋?我才没有!”
“是吗?”
单君永的大掌在见到她红肿着手腕时,终于不忍地松开。
崇未雨抽回自由的手腕,那里的红肿教她疼得红了眼眶“我才没有!”说完,她转身跑出单君永的房间,而床上的人,则是轻地叹了口气,眼里闪着淡淡的落寞。
“江沨,去准备热粥。”走出房间,崇震尧一脸倦累地跟守在门外的江沨说。
“崇先生,你饿了吗?”
“不是,她醒了。”
“是吗?那太好了,我马上去准备。”江沨面露喜色,随后转身下楼,而慕野则是继续守在房门口。
崇震尧揉了揉发涩眼睛“慕野,你也下楼吧。”这里是他的住处,不需要这么戒备。
慕野点头后,转身走在江沨后头,然后房门又在他们身后轻地关上。
走近大床,看着趴着的楚炩,崇震尧轻抚过她的头发,晡声问:“还痛吗?”三天前的那一拳,连他自己都被吓着了,像是打在海绵上的触感,与男人结实的体格不同,她柔软的像是承受不了那重击地倒下,而他的心也在那一瞬间被揪紧了。
从没有过的心慌,教他一时乱了分寸,守在床边等了三天,直到确定她背后那片红肿略消肿,没有其他后遗症时,他的心这才放下。
“嗯…”只要稍微动一下,背后就像被人拿针刺般的疼痛,教她不敢移动,只能苍白着脸,趴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