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奈何,闻甚得索性双臂直接困住她自由的双手,教她移不开身子。
“妳整个下午都去哪里了?”又是那句老话,语气平静听不出半点情绪,可冷在雨就是发现他的不悦。
那双如火光燃烧的黑眸,射出的热火教她不敢直视,像在质问,又像要一窥她的内心。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全心应付他搂在自己腰际的大掌,她虽然知道闻甚得的力气比自己大,也很难挣开,但她就不服气,每次不管她怎么使劲扳都没能栘开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分毫,反倒是弄痛自己的手指,就像这一次。
可能因为痛楚给了她记忆,教她记起闻甚得好象提过今天要她一起吃晚餐的事,而她却因为在范邦家待久了,把这件事给抛到脑后。
“我是妳的未婚夫不是吗?”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力的答案,可也同时教她最不满。
“我才不承认,那又不是我愿意的。”没错,当时她哪有说不的权利,没被家人骂到臭头就要躲在墙角偷笑了。
“就算妳不要,不幸的那已经是事实了。”闻甚得的语气里充满着霸道及占有欲的口吻。
“你…!”她还想要开口反驳,可不待她说完,闻甚得大掌抵在她脑后,没说分由地将她的小脑袋给按住,猛地低头又是狠狠地吻住她小巧红唇。
这强势的吻让冷在雨发傻,想要反抗挣扎时,闻甚得直接将她的手给制住,强迫她张口接受他的索吻。
这个吻一点都下温柔,他的舌头不管她怎么不愿,直撬开她的齿关,强硬地探入她口中,教她的粉舌闪避不及地任由他嬉戏…。
不知他吻了多久,直到那吻结束,冷在雨只能细喘地咬住被吻疼的唇瓣,倒在他怀里,闻着属于他的气息娇喘着。
“妳整个下午都去哪里了?”这句话问了第三次,冷在雨这才意识到闻甚得话里的认真态度,意思很明显,她可以不回答,可他不会放弃追问。
她抬头想要反驳,谁知一入目的就是闻甚得如暴风般带怒的双眸,教她本是要开口的话全都打住,脑子还不断地快转着,为什么他生气了?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才一回家人就被他押在腿上强吻,他到底是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去找范邦。”在闻甚得的一再逼视下,本是想将头转开的冷在雨,下颚被他给定住,不让她栘开目光,当目光相视,她这才不情愿地开口。
得到答案,闻甚得不但没有满意,反倒叹了口长气“妳在告诉我,妳一整个下午都跟范邦在一起?”那语气有着满满的酸意,还有难以形容的苦涩。
在他的逼视下,冷在雨缓缓地点头,当他松开手时,她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多他一眼。
只是在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时,闻甚得却没打算放人“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以后不准再单独跟范邦见面。”他的心胸没有坦然到不介意自己喜欢的人跟情敌见面,特别是独处。
“为什么?范邦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就是她的答案了,也不管范邦是怎么提醒她,她都不管。
“因为我不准。”
她难道还不明白吗?那份嫉忌是会蚀了他的心,要他失去理智。
“我不要、不要、不要!”小手还很配合地推他,想要挣出他的掌控。
闻甚得的表情顿时转沉,手指抬起她的脸,定住她的视线,不教她栘开,认真的黑眸直视她说:“那么看着我,再说一次。”
“呃…。”被这么说,冷在雨反倒楞得讲不出话来。
“不见他还是见他?”
“…。”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