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那天之后,舒怡连续两天都没去公司上班,听说是家里有事才请假的,真假无人知,他这个已经分手的“前男友”自然也不可能会知
。他有
担心她…
她竟因为一个误会,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松开他的手,和他提分手,这算什么?
不想再见到他是吗?那就如她所愿吧!所以星期六一早醒来之后,他就跑回父母家,一待就是一整天。
“也许我天生就是这么一个冷漠绝情的女人,恭喜你能离开我,重获自由与新生。”
浴室里属于她的盥洗用品一件不留,卧室里的梳妆台再也看不到任何一瓶属于她的保养品或化妆品,衣橱里更找不到任何一件属于她的衣,就连昨晚他还使用的天使之心床被组,都可能因为那是她所买、所喜
的而被她带走了,换成以前他常用的无印良品风条纹床被组。
“我没有迫自己。”他看着她涩声
。
仔细的搜索屋内的每一个角落,他才心慌意的发现她什么东西也没有留下来,将自己从他的屋
抹去,抹得一
二净,不留一丝痕迹…
她冷静地说完,然后安静地越过他,离去。
星期六,宣丞赫整天都待在父母家,没有回家。
对她而言,他到底算什么?这三天,他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然后愈想愈气,气到几乎无法自已。
想,她见他不在家,八成会故意丢三落四的把一些东西遗忘在他家里没带走,之后再借故再度光临他家吧?她这些小心机早就被他摸透了,她却始终不知不觉,实在是有傻。
鞋柜里原有几双她的鞋,如今那些位置只剩下一片空
。
她不置可否的扯了扯,然后起
:“放在你家的东西,我星期六会来搬走,你若不想看到我可以
门去。搬完后,我会把备用钥匙放在信箱里,还给你。”
小黄和小灰都被她带走了,否则平常它们总会在他开门的第一时间跑过来向他撒。
想,又或者她可能会直接打电话给他,借要他确认她没有从他家里多带走不属于她的东西,要他回去监督盘查之类的好见他一面,所以他一直在等她的电话,一直等,一直等,结果她始终都没打电话来,让他一整个气上加气。
不,其实说实话是很担心,担心到那两天都不知味,心绪不宁,无心工作,但也因此对她的怒与怨亦随之愈来愈盛。
大门一打开,他就觉到不对劲了,整个房
安静、冰冷而孤寂,让他如
冰窖,突然冷得彻骨。
她惯用的保温杯和克杯也被带走了,还有一组情侣咖啡杯,只剩属于他的那一个孤伶伶的放在杯架上。
“我放你自由,你不需再为过去承诺的负责而迫自己留在我
边,我们分手吧。”她轻轻柔柔的说。
他承认自己是有赌气,但是他真的是太生气了,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我——”
星期六一整天他都在胡思想,想她去搬东西见不着他一定会觉得失望吧?活该,这就叫
以其人之
还治其人之
,也让她尝一尝想见却又见不得的滋味。
“我…”宣丞赫发现自己有些无言以对,因为她说的话竟然让他有一心虚的
觉。因为你被她所
引,因为你喜
她,这就是答案。
厨房变好冷清,许多因她而现的厨
、调味罐甚至是碗盘餐
,全都被收拾得
净净,连冰箱里的东西她都没有放过,留下的全是他平常会碰
、会料理的
材。
虽然他们往是因为他夺了她的贞
,他想负责才开始的,但是在这
往的半年多里,他始终都将她视为未婚妻,并以结婚为目标与她携手前
。但是结果呢?
晚上九半,在母亲开
问他今晚要不要住家里时,他终于再也
捺不住的向爸妈告辞,匆匆赶回家去。
电视柜上原有几盆绿小盆栽不见了,沙发上她看电视时必备的
毯和抱枕也不见了,经常堆在茶几桌上或桌下的时尚杂志被清空了,一本都没有留下。
听着她冷静的言语,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平静模样,他终于忍不住的冲:“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这么绝情,说分手就
上能分手?”
“你不必否认。”她摇再次打断他。“如果你不喜
她,在经过上一次的事之后,为了我们之间的
情,你一定会避嫌。你没有避不是不想避,而是情不自禁、
不由己,因为你被她所
引,因为你喜
她,这就是答案。”
冷漠?绝情?舒怡觉自己因受伤而鲜血淋漓的心,好像在瞬间又被人狠狠地补了两刀。
她指控说他被江静绢引,喜
上江静绢,姑且不论这事的真假,
为他的女朋友和未婚妻,她难
就不能为了挽回他,挽回他们的
情稍微努力一下吗?二话不说就向提
分手,接着又躲得不见踪影,让他连想与她见上一面好好的谈一谈的机会都找不着,这到底算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