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有些激动的问。
“是我要她辞职的。”
她受伤了吗?心痛吗?哭了吗?
宣丞赫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耳朵不断重复的都是舒母刚才所说的那几句话。
上一回她哭得泣不成声,最后声嘶力竭的倒在他怀里睡着的模样他还历历在目,红的双
,
皱的眉
,被泪
沾
泪痕
错纵横的脸,还有那隔天醒来后连续沙哑了两天的嗓音。
不是他的错吗?
“我是舒怡的同事,请问您是舒妈妈吗?舒怡在家吗?”他压抑着情绪,尽量以礼貌的语气问。
不想了,反正都分手了,而且还是她主动说要分手的,她现在想什么
本就不关他的事,要离职也好,要从他生命
“什么?”宣丞赫脱叫
,一整个难以置信。
找舒怡有什么事?”对讲机那的人问
。
心,好像突然如坠冰河,被冰冷低温整个包围淹没,冷得他不住的唆嗦打颤,想挣扎却挣扎不来。
这次她之所以会在分手隔天连续请假两天,是这个原因吗?因为只要到公司上班就会漏她前晚曾因心痛
绝,哭得肝
寸断、泣不成声过,她不想让他知
,所以
脆请假吗?
“阿姨认识我?”
那么她的辞职还会是为了报复他,故意气他、折磨他、他表态回到她
边的计谋吗?还会是在装可怜吗?
“同事、
朋友?”舒母怒不可抑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
来,狠狠地打断他。
“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和你分手?”
听语气,对方似要挂断对讲机,宣丞赫赶声叫
:“等一下,阿姨。”
我女儿不该上你这
没有真心的男人。她今天会受伤,会心痛
绝,会哭得肝
寸断、泣不成声,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
“阿姨知舒怡要辞职吗?”他直接说
,相信
为父母,舒妈妈不可能会不关心自己女儿丢工作的事。
“我叫宣丞赫。”
“这话你也说得
来?你有没有想过我女儿的
受,你这个人…你…算了,你走,不要再到这里来,不要再
现在我女儿面前继续伤害她了,否则我就算不要这条老命,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
?”
“不认识。以前不认识,以后也用不着认识。你走吧,舒怡现在没住在家里,即使她现在住在这里,她也不会见你。”
为什么他会这反应,这
反应又代表了什么呢?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想不透这一切,只觉得
好像要爆炸一样。
宣丞赫顿时哑无言,只听对讲机那
的声音又再度响起来。
“我不是你阿姨,也没那个福分你阿姨,你不要随便
叫。”对方冷声
,这回的语气不仅有嘲讽,还带着明显的怒意。
宣丞赫被她这个警告激一些压抑的火气,冲
问
:“阿姨,我到底
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说分手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的女儿。”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女儿不该上你这
没有真心的男人,错的是我当初不该告诉她说你这
男人最老实可靠,误导了她。她今天会受伤,会心痛
绝,会哭得肝
寸断、泣不成声,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说完,对讲机那
便传来切断通讯的声音,再无任何声响。
“同事?你叫什么名字?”对方不答反问。
不,她辞职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想完完全全的从他生活中脱离,从他生命中消失,就像从他的屋里抹去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一样,她想抹得一
二净,不留任何痕迹。
“我真的不知。”他大声说。“虽然我和您女儿分手了,但是我们还是可以
同事、
朋友…”
没有真心吗?
对讲机那突然静默了下来,过一会儿才传来嘲讽的声音,
:“原来你就是宣丞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