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转过身,慢慢的走上二楼。
于咏莲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慢慢滑坐在地板上。阴谋?阴谋?短短的两个字将她一切的努力化为卑鄙的行为。
她想哭!却没有办法哭出声音,只能淡淡的扯起嘴角,笑容是她唯一能够称得上优点。
可是她一点都不想笑,她应该哭才对,为自己的全盘皆输流泪。
连子惑换了衣服下楼,冷冷的看着坐在地板上的她“我希望当我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任何属于你的东西o这场战役,你可以去告诉他们两个我不战而逃,你们大获全胜。”说完,他越过她走出大门。
“砰”的关门声传来。
于咏莲将头埋进膝盖,现在已是四月,为什么春天还是像冬天一样的寒冷?
于咏莲,你赢了吗?
没有。
原来,在爱情的国度里,越早承认爱的人就注定是输家。
而更可悲的是,这爱情的国度里,她打从一开始就没踏进去过。
她始终在门外徘徊,看着沉浸在甜蜜里的人,然后骗自己是爱了。
现在梦该醒了。
于咏莲…还是于咏莲。
夜幕低垂时分,连子惑踏进天母的住处,心中莫名的忐忑。
他今天应该去找于咏爱解释,可是他坐在东区的咖啡厅一整天,脑袋想的全是他和于咏莲前一晚的热情。
或许于咏莲的喝醉可以说是阴谋,但他心中的狂热与欲望呢?他没有办法说这些全是自己在无意识下产生的,也不能否认他一次又一次所获得的满足并非来自她。
他甚至清醒到知道是她,于咏莲带给他的极致欢爱,还有她身上的敏感处,甚至耳边还能听见她娇喘吁吁的求饶声。
他还该死的开始热血沸腾起来。
连子惑打开门,一走进玄关,便闻到空气里淡淡熏衣草香。
她还在,没有走。
不知为何,这个认知让他安心,他打开电灯,以平稳的声调说:“我不是叫你走吗?”
明亮的灯光,照亮室内每一个角落,客厅沙发上没有她的身影,只摆着几本她爱看的杂志跟漫画。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楼,没有敲门就直接推开她的房门。
“我不是叫你把东西都收齐一起带走吗?你——”卧室里空无一人。
该死!他冲进更衣室,拉开衣橱,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
她走了!
连子惑全身的力气在刹那间消失怠尽。她走了!
她为什么不应该走,是他赶她走不是吗?
他拖着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样浓郁的香气在黑暗中不断的浮动。
他打开电灯,地上全是他的衣服,还有裤子甚至内衣,全被人用红色口红印上一个个唇印。
一张白色的纸缓缓由床上飘落,上面字迹娟秀的写着——
熏衣草香环绕着你,像我在你身边,安定称的神经;
粉红色的指甲油是我的眼线,让你不能爬上我以外的床;
红色的唇印代表所有的甜言蜜语。
这些,你全不明白;
我也决定不再让你明白了。
所有的谜底揭晓。
原来这是她的阴谋——一个单纯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