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老地方”后，盛昕皓不知不觉来到张质殊常光顾的日本料理店。近十了，店里已经不供餐，忙着收拾清理。

“你开心，那天给她一杯『彩虹酒』、『天堂』、『环游世界』就没错。”

他一直以为即使分手，他和质殊还是有很多共同的回忆，还是朋友，只是不再见面。他们有对方的电话、手机号码，甚至知彼此住哪里！

“她真的很久没来了，最后一次来时，她带不够钱，我问她要不要从预放的钱里扣，她还是持去领。”

“从你们一起来到这里，她一直是看着你的。但是，发觉她的心思跟着你转是在近几个月，那笑、那开不开心全系在一个名叫盛昕皓男人的上，她不再是你那个『哥儿们』，而是…一个女人。”

“她有多久没来了？”

“上次您预留在这的钱还剩一千多块，因为时间太久了，想说是不是该退还？”

想她时他就去以前常约会的酒吧小酌一杯，去吃她常光顾的店…想象也许他走来之前，她也刚离开不久。这样的记忆是很“新鲜”还不够时间熬相思。他却没想过，有一天她再也不去“老地方”、不再光顾这家日本料理店、不在他知的公司上班，甚至不待在同一座城市…

盛昕皓本来转要走，又停了下来。

老板想了一下。“大概三个月有吧？”

始是个难以捉摸的客人。每一次现在这都不是为了我的调酒，而是因为你。别人以为她外表冰冷不容易猜心情，我倒觉得只要你现，要猜她的心情不难。”

无法想象他们再也没有集，盛昕皓的心开始恐慌起来。他打着张质殊的电话。她的手机停用，室内电话接起的是另一名陌生女，告诉他，

“你问我她对你的情是什么？我不知，也不适合回答你。只是我想说的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只有一人可以让她放段，那就是她心里的情人。”

“事实上只有用了一次。”

“不知为什么，让我联想到被主人遗弃的狗，她自始至终都知主人在想什么，只是一直给自己希望，不让自己对主人失望，后来以为主人回心转意，她开心得不加掩饰，像是捡回自信和相信人的能力。”

发现外站着人，老板以为是要用餐的客人，客气的说：“停止供餐喽，不好意思。”一看是盛昕皓，他像想起什么，忙开叫住他“盛先生！”

老板歪“她那位怀的同事还是常来，我问过她，好像说是张小离职了。”

“你心情不好，那天调给她的酒就『黑俄罗斯』、『血腥玛丽』似乎适合些。”

离职？！听到这两个字，盛昕皓震撼得像心脏狠狠的被打击了一记。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会不知？到底为什么？

“还没用掉吗？”

“希望今晚给你的『礼』你满意。好了，以后别再叫我说那么多话。”

“张小后来…没再来吗？”这里距离质殊公司近，且是她每天上下班都会经过的地方，重是合她味，没理由不再消费吧？

盛昕皓心一惊。也就是从他们分手后，她就不曾再来了？为什么？

那么这些两人共同的曾经就只剩他一个人去记忆。那每多一分了解就多一分寂寞，到了后来，他快无法呼！

“前阵不知你们为了什么闹得不愉快，她曾经一连八天独自一人来这。从一开始的询问：他来过了吗？到后来什么都不问，只了杯酒就傻乎乎的等…无论是等着被原谅，还是原谅人，她的神很孤独、很惆怅。后来你现了，她那想藏都藏不住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