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她上踮起脚尖，往梁振珖的脸颊亲了一下。

“就算你是债主，也不代表可以我…”

“他是…你男朋友？”邻居太太在两人上搜寻着八卦。

林曦过了几秒才认对方。“嗯，在外面吃完饭才回来…”

林曦打开电风扇，让它转动，好让屋里的空气通，想让脑清醒一。“她在雄，没有跟我上来台北…家里没什么好招待，只有西瓜，要吃吗？”

“不用数了！”梁振珖磨着牙。“哪一间？”

“你说的都对，这样总可以了吧。”她将西瓜连盘一起递给他。“只剩下最后一片了，本来要留着自己吃的说…”

“你真的很令人生气。”让人有想掐死她的冲动。

“债主？”邻居太太被吓到，以为是地下钱庄上门讨债。

林曦真想给他一掌。

他不善地斜睨。“要不要我帮你？”

“林小，他真的是你男朋友？”

听他似乎不是随便说说的，林曦有些不情不愿地摁下门边的开关，只见天板上的灯光亮了，将腰包一丢，便摇摇晃晃地了浴室，当然也没忘把门关上，平常在家本不用关门。

难是因为我没把你扑倒？”她煞有其事地拍了拍梁振珖的肩。“真是抱歉，让你失望了。”

他并没有接过去。“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是，债主。”林曦有些敷衍了事的随应答。

“对，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因为跟他吵架才故意说…”林曦的手腕快被折断了。“他真的是我男朋友…”

“什么哪一间？”她气得更了。

“以后不准再喝酒了！”

她不假思索地回：“不是，他是我的债主。”

倒是梁振珖因为她的举动而怔住，被亲到的位仿佛有，迅速地蔓延开来了。“你喝醉了就会亲男人？”

她愣了一下，原本只是礼貌问一下，想不到他真的说“好”

见他一副横眉竖目的，林曦乖乖地钥匙。

“好。”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还真的要吃？”林曦一面嘀咕，一面打开小冰箱。“真是一都不懂得客气…”

“林小今天好像比较晚回来？”

“你住的房是哪一间？”他的吼声夹杂着妒火和怒火。

“我看你本是故意的。”林曦将西瓜又放回小冰箱，用力推他一下。“你可以走了，不送。”

当大门开启，梁振珖便将她推屋。“先去洗把脸！”

“…你可以回去了。”解决了生理需求，又洗了把脸，她有些脚步不稳地踏浴室，只见屋里多了一个人，这间房显得更小了。

梁振珖回得理直气壮。“要是跟你太客气，可是要不回你积欠的债。”

见林曦这么，邻居太太总算相信了，挥手别，走敞开的电梯内。

“好像是吧，我来算一下亲过几个…一个、两个…”她很故意的扳起手指数。

“不是要请我吃西瓜？”他挑了下眉问。

梁振珖便拖着她往左边走去。“钥匙给我。”

梁振珖将脱下的鞋摆在门边，只穿袜在屋里走动，看得除了林曦之外，没有其他人住在这里。

“我看一下…”林曦左右张望。“左边那一间…”

而站在原地的梁振珖很自然地环视这间小房，只需要一就可以看完了，不过打扫得相当净整洁，并没有太多杂，也幸好还有窗，不只让光线透来，增加不少空间，否则很难想象会住得多舒服。

听到开门声，他偏问：“你母亲没跟你一起住？”

“她喝醉了…”梁振珖连忙自我介绍。“敝姓梁，是她的男朋友。”

他将林曦拖电梯，刚好遇到要下楼的邻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