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微笑，捧住她的脸“好，那就让你和我，我们一起赏给他这个痛，这个终他一生想忘都忘不掉的痛。”

十纤指控着丝线，在几丝线的控制之下，模样老迈，白发苍苍，绘着一脸老丑妆的傀儡像是活人一般走在草地上，柳鸣儿站在院里，把玩着从箱底起的丝线傀儡，绝人寰的脸泛着浅浅的笑。

凤炽觉就像全的血逆，脑袋里一片空白，他觉心在痛，也无一不痛，整个人就像快要爆炸开来一样。

※※※

“好，我知了。”秦震笑着，捉着衣袖给她泪“那我问你，如果，现在你有机会还他一个痛，你希望这个痛让他记得多呢？”

凤炽站在门前，眸透过门的隙看见了屋内的景象，在烛火的照映之中，男与女缠在一起的赤luo躯，就像是一把利刃般，将他的脚步钉在原地，一动也不能。

“我不到！不到！”她激动地将手里的小竹筒丢还给秦震，他没伸手接下，两个小竹筒就这样掉落在地上，发了咚咚的声响，了开去。

她让人唤他来，就是为了让他亲看见她也能被秦震所拥抱吗？

“一辈也忘不掉。”她想也不想，就给了秦震这个回答“我要那个痛他的心坎里，他的骨髓里，就像我永远也忘不掉白银的死，我要他牢牢记一辈！”

“那你告诉我，我的白银算不算是白白枉死的呢？”她看着秦震，想要从他的嘴里得到答案。

她让人唤他来，就是为了让他亲目睹这副景象吗？

凤炽悄然来到她的后，看着她让老翁傀儡横着走、倒着走，还有模有样地让它攀走上一块大石，就像爬山似的，看着她玩乐的模样，让人有一时光倒回的错觉。

“你不怕吗？”柳鸣儿接过小竹筒，一手拿着一个，抬眸看着秦震“上次你送我的那只蟋蟀，才几天就被我养死了耶！我怕把你最好的两只也一起养死了，你就不怕吗？”

这时，她仿佛意识到了他的注视，转眸朝他这个方向望过来，那双看着他的眸，毫不掩饰展对他的怨和恨。

他听见了女婉的声，这柔嗓音也曾经为他而，那如凝脂般的胴也曾被他所拥抱。

这时，柳鸣儿意识到从背后投而来的注视，垂下双手，缓慢地回眸，看见凤炽神情憔悴的脸庞，那角下方的惨青，显示了他的一夜未眠。

“你恨他吗？恨凤炽吗？”

“虽然昨晚你没有声，但我知你来了。”她泛起浅笑，一双如灿星般的眸直视着他“阿汝曾经对我说过，男人喜，因为，他们不喜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过，这一，你也一样吗？凤炽，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但是不再是唯一了，你会介意

她抿住嘴，没有回答他，但泪珠却是一颗接着一颗落。

“为了救主一命而死，当然是死得其所，鸣儿，看开一，让白银死得安心，不要让它真是白白枉送一条命。”

终于，也在这一刻，一名唤悔意的在他的溃决开来，让他一动也不能动，最后只能无力地闭上双，听着他曾经疼却也愧对的少女，为另一个男人发媚人的声…

却不料，原想安她的话，听在她的耳里，却像是一利针般，刺得她以为再不能更痛的心，一阵阵地缩了起来。

她扑上前一把捉住了秦震的手“让我忘了…阿震，可不可以…帮帮我？你帮帮我，我想要忘记…我要彻底忘记他！”

“人家说，只要死得有代价，死得其所，就不算是白白枉死的。”秦震耸了耸肩，倒也十分看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