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宫仲秋的上半身是光溜溜地不着存缕,**于外的胸膛十分结实,是常年习武的结果,下半身只着一件博得透光的亵裤,某个物体的形状十分明显,可看见顶起的小蓬。
曲款儿没尖叫是她太错愕了,一直以来她眼中的宫仲秋就是十来岁的少年,布料今日乍见他刚硬的男人体魄,蓦然惊觉他已不是当年的小子。
他已经长大成人,是个不容忽视的大丈夫。
“你们在干什么?!”女子的尖锐叫声又快又急的传了进来,是左青瑶。
“他们在床上。”某人很好心的解说。
“我问是不是这个,是他们…他们怎么可以…”不,不是真的,一定是她看错了。
“行不道德之事?”某人再度补充。
觉得自己的心快碎掉的左青瑶悲愤地红了双眼。“不要脸,你勾引我的男人,你…你是狐狸精!”
“错了,这儿是款儿姑娘的闺房,是某个下流的登徒子半夜翻墙偷香窃玉,可怜的款儿姑娘被威逼就范,女人家的清白毁在万恶yin徒手中。”这猜是事情的真相呀!
“闭嘴!”
“住口!”
“少说一句。”
几道声音同时一扬,有愤怒、有恼恨、有语带笑意,三个人三种神情,某人…不,元逢春被吐了一脸唾沫,他犹不知死活的火上加油,乐陶陶地开口。
街头巷尾的三姑六婆该找他结拜,他有成为“姐妹淘”的潜力。
“事已至此也用不着遮遮掩掩,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请各位节哀顺变,该办的就办一办,家属答礼和幡幛…啊!谁打我后脑勺!”有人偷袭,快抱头自救。
“小兔崽子在胡说什么,一桩好好的喜事被你说得不伦不类,老夫还有几年好活,想早点抱曾孙不成吗?”干得好,不愧是他最看重的外孙,有勇有谋,一举成擒。
其实宋东玑早就儿孙满堂了,嫡亲的曾孙、曾孙女满地跑得欢,但他就期待外孙的。
“哎呀!怎么是你老…咦?刘县令、刘夫人也一道来看戏…呵呵,大家起得真早,东家有事,不便招待,有劳各位稍候一会。”呼!好冷,哪来的一股阴气森森。
元逢春往后一瞥,正对上宫仲秋寒冽双瞳,他暗呼苦了。
“我不管,仲秋哥哥不能有负于我,我们有夫妻之实,我昨晚就睡在他屋里,他不能不娶我,我是他的妻子!”左青瑶满脸是泪的哭闹,不惜自毁名节也要达到目的,她已经豁出去了,不管不顾别人如何看待。
“小子,你怎么说?”老相爷出面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