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拿去赚钱…”而且还真好赚，比她打工的钱还多。

“神韵抓得真好。”杜芳华也在围观人群中，仰颈欣赏着轻易便让人坠画中氛围的好图。“没想到我们漫画社里还有这人才。”不是描绘能力、线条笔功、气氛，都掌

“不然你老是拍我的照片什么？”像是讶然。

“你最近那么拼命打工什么？”他随意拿起她书架上的书翻看，早就习惯在她房里走动。

“我确定你以前提过，你想当摄影师的。”

一直陪伴他的，是稳定的呼息声。

后没了任何反应，他回。

“…我什么时候说要当摄影师了？”开玩笑，这光听就像会饿死的工作，她才没考虑过。

意识渐渐模糊中，传来略带疑惑的问句：“你不是讨厌读书，以后想当自由摄影师吗？‘”

唔，她刚才说了什么？跟瞌睡虫混战了下，努力摇了摇，困难地思考着。刚才好像说什么跟照片有关…她睁开，看见手拿漫画坐在自己床沿的人，正低瞪视着她。

“你说什么？”略为提的音量拉回了她些许神智。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她说要当摄影师，是光明正大帮他拍照的好借，她差都忘了。沉重，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随意：“摄影只是兴趣，我后来还是觉得…嗯，还是要有基本学历，能找个好工作才是重要实际的事。”以上，完毕。她要睡觉，请不要吵她。

“这项秒睡特技，还是这么厉害啊。”目光温柔地望着自己的童年玩伴。大躯站起，跨越半个房间，拉过屋里唯一张椅到床边来，把所有想看的漫画全找，就这么静静坐在床旁阅读起来，就像在自己的地盘般。

她脸埋在柔枕里，瞌睡虫慢慢爬了上来。

“小？”

“这是冰敷袋。”在她两只小上各敷一个。“虽然你只跑了两公里便非常脚的摊在场草上打耍赖哭着哀嚎还拉住陌生同学的求救，死赖脸到令人不敢恭维的地步，但看你要死不活的模样，还逗得我满开心的，所以好心拿冰敷袋过来，这样明天你就不会酸了。”

得失笑。“你的诅咒就这么小儿科？世上哪有可能会有女生不我？”故意的自大自尊。

“我一直以为你要考有摄影系的A校…”像是陷思考，好半晌才又问：“那你之后想考哪个学校？”

也不看看是谁害的！

走廊上，漫画社团作品正在一楼走廊展览，某张特别杰的漫画原稿轻易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那是一幅战士驰骋沙场图。一个披战袍的浴血战士，正挥舞着大刀，骑在骏上冲锋陷阵的景象。

不到五秒就立刻沉沉睡去的人，微打起呼来，甚至还开始，令他不禁哑然失笑。

“等明年升三年级就要乖乖念书，要打工当然就只能趁现在了。”上的清凉让她舒服地闭上。原来冰敷袋真的有用。

“你只是现在对女生没兴趣，不信邪，等你之后遇上了真命天女，你就知了！”不大不小的中透毒光芒，发如巫婆般的咒言：“我预言你的未来，会被自己真正喜的人折磨得辗转反侧，任凭你用尽心机也永远得不到她！永远错差的错过她，除非你跟我忏悔——啊！那是什么鬼东西？”冰冰凉凉的东西突然压上她小肚，惊得她几乎起来。

“真、是、谢、谢、你、呀、”字句从牙一字字挤。还真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