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华诚便一把将迟迟抱起,扔在床上,然后不等她回过神来,便迅速扑了上去。迟迟自然不会任人鱼,立即反抗起来。
我坐不住了,轻咳了声,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咳咳咳,那个…”
庄昏晓也追来了,我质问:“你究竟想嘛?”
我正要推开衣柜门张大喊住手,但看见
隙中的情景,又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晚了。
两人对视,如胶似漆。
迟迟忍不住,拍掉他的手:“拜托!我们都是成年男女,现在也不是什么封建时代,上一两次床算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我恍悟,对庄昏晓而言,迟迟便是障碍,那扫除障碍
,不就是指华诚?!
我拼命挣扎,但庄昏晓力气太大,差把我勒得骨折,费了好大劲,我终于找准时机,用手肘往后狠狠一
。只听见他闷哼一声,放松了对我的禁锢。
“你搞什么鬼?”我问。
真人秀?扫除障碍?迟迟?
华诚,你肾上素慢些分
啊!
“我从来不用。”
庄昏晓还是不松手:“不如我们今天去外面吃吧。”
“接你回去。”不用说,自然是华诚。
窘死也好过看迟迟被bao吧!
我摆摆手:“情况有变,算了,不说了,我回去饭…你
嘛拉着我?”
我还没清怎么回事,便被推到了包厢门外。
庄昏晓摀住我的嘴,凑在我耳边悄声说:“你想让他们窘死吗?”
我正准备打开衣柜去阻止,
后却伸
一双手,将我拉了回来。
活运动…已经…开始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华诚说:“那天的事完全是误会,我和你上床只是为了摆脱你,我以为这么
了你就不会再来缠着我。”
果然,客厅中传来迟迟的声音:“你来什么?!”
“你不是说至少要两三个小时才回来吗?”他皱眉。
“不是回你自己的家,是回我家。”
“不,就我们两个人。”
他跟踪我?!
“你们男人不也经常用这招?”
“看真人秀。”他勾勾嘴角:“扫除障碍。”
庄昏晓将耳朵贴在门上,挑挑眉:“恐怕她是没这个机会了。”
我吃了一惊,询声望去,发现来人竟是--柳半夏!
“难怪这些天你这么乖,打不还骂不还手的,原来另有
谋!”我低声警告
:“你别玩火,小心迟迟把你的
给揭了。”
这也解释了他今天要使劲支开我的原因。
“好,我去叫迟迟。”
早知就和庄昏晓去看电影了,我气呼呼地往家里走,却在经过庄昏晓家时被他给拉了
去。
透过衣柜的隙,我看见迟迟
上只披着一件浴袍,
发
的,
珠顺着长而卷的发滴落,有
不自觉地诱惑。
“笑话,我回不回自己的家和你有什么想?”
返回家中,发现门没有关,去一看,浴室有
声,看来是迟迟在洗澡,其他的也没什么两样,实在
不懂庄昏晓想隐瞒什么。
看着闭的门,我咬牙切齿,这个柳半夏,居然给我过河拆桥,没
德。
迟迟倔地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柳半夏一步步向慕二走去,声音很温柔,像夏风:“当时是傍晚,你穿着白
的练功服,很宽大,被风
得不住往后翩飞。整个的你,
本就不像是这个世上的人…”他走到慕二
边,停下,
地看住他:“那一刻,我一辈
都会记得的。”
闻言,华诚脸上现一层寒霜:“上一两次床不算什么?你真的这么想?”
“不原因是什么,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华诚走到迟迟
后,拿起她的一缕
发,放在鼻端轻嗅:“结果就是,我们的关系更
了一步。”
“不用这么麻烦。”他始终阻止我回家:“这样就行了,我们走吧。”
他正想说什么,但浴室声停了,可能是怕迟迟听见,便将我拉到卧室中,把门关好。
话才刚起个,柳半夏便“关心”地问
:“祝小
,看来你是
冒了,快去医院看看吧,别耽搁病情,好,慢走不送。”
看他这么持,我心生疑窦,便说:“那我先去换衣服。”
两人说着便往卧室走来,庄昏晓忙拉着我躲衣柜里。
“怎么,上了床就翻脸不认账?”
“你家?凭什么要去你家?!”
原来那天的电话是打给华诚的,难以想象,他们两人居然联手合作,狼狈为。
我越想越不对劲,趁他不备,夺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