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是得到了教训，虽然很想说什么，但为免遭牢狱之灾，只能憋得脸通红。

我觉得，庄昏晓确实是认真的。

我以手抚额，只觉痛裂。

一路上，他都只安静地开着车，嘴角微微弯着。

战战兢兢地吃完饭，他们外公和女友与我别之后，便上楼去继续缠绵了。

周墨镇定地说：“别威胁我，我早就了调查，她可没和外公往过。”

“是你大哥让我假装他女朋友的。”我喃喃解释：“我是被的。”

“大哥，昏晓脸臭成这副样，真是百年不遇，这次我一定得玩个够本。”

而柳半夏正沉默着，思考。

周墨双手捂嘴，忙不迭。

又来了，我无奈地叹气，转倚着冰箱门：“我说真的。”

“不用了，我们家不实行这些虚礼。”庄昏晓环过我的肩膀，将我带了去，车里。

还好遇到个有担当的，我拍拍，安下心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其实，这些都是你大哥的主意…”我决定向他说明真相。

我垂下。

“回去？现在？”

我后悔不迭，早知上次应该在他饭里放砒霜的，免得来祸害人间。

之后，周墨都乖乖地吃饭，一言不发。

“那就闭嘴，否则别怪我大义灭亲。”柳半夏冷冷说。

“你只调查了她的情史，却忘记调查她的年龄。”柳半夏缓缓说：“她还差两个月才满14岁。”

周墨差哭了来：“大哥，你要帮我啊。”

我将冰箱门关上。

剩下我们四个坐在客厅中。

“咚”的一声，分不清是门响还是心在往下沉。

“我嘛怪你。”庄昏晓只手我的发。

这不是越抹越黑了。

回到家，我打开冰箱，看了看，问：“想吃什么果，还是苹果？”

一不小心，将外公掀了起来，满的黑汗。

“天不早了。”庄昏晓取来外，替我披上。

柳半夏楞了会：“嗯，不如用其他的理由吧。”

各得其所，协议达成，我们三个正准备起，却看见前面一双穿着九寸跟鞋的脚正在慢慢挲着他们外公的小，极尽撩拨与诱惑。

不怎样，心大石终于落下。

其他的理由？庄昏晓会相信才怪。

“我们回去吧。”他打断我的话，站起来。

周墨上闭嘴。

“对对对，你究竟选谁？大哥还是昏晓？”周墨连忙问。

这下，只余我和庄昏晓。

庄昏晓则沉默地坐着，脸上依旧风平狼静。

运气这么好？我庆幸之余又有不可思议，想不到庄昏晓也是会有人的。

我轻轻瞟他一：“忘了在桌底的易吗？”

尼加拉瓜瀑布汗！

“墨，别捣。”柳半夏警告。

“那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再走吧。”

这时，对面的周墨说了声：“看来叉很难捡呢，我来帮你们。”然后也弯下，对着我挤挤，小声：“宝贝，你这次死定了。”

周墨见势不妙，也站起来：“大哥，我来帮你。”接着顺势溜走。

“这个故事告诉你，千万别信女人的话。”想到他刚才的行为，我幸灾乐祸：“糟糕，和十四岁以下幼女发生行为，无论其自愿与否，都以**罪，从重罚…看来某人要监狱了。”

周墨吓得脸都绿了：“她明明说自己已经17了。”

“我明白。”庄昏晓依旧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见周墨不答应，柳半夏睛一沉，慢慢说：“前天我好像看见你和那个叫凉的模特在酒会后一起回了你家。”

“还是让我来说吧。”柳半夏站起来，松松领带。

“不用麻烦了，我就吃你。”

受不了了，我清清嗓：“我想应该对今天的事个解释。”

“你不怪我？”我小心翼翼地问。

“事实就是…虽然我和莞尔互有好，但暂时是清白的，还不是男女朋友。好了，谁要咖啡，我去倒。”说完，柳半夏便往厨房走去。

但我也别急着得意，虽然没有周墨的挑拨，庄昏晓看起来依旧是很危险－－他一句话也不说了－－过去的经验告诉我，这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寂静。

庄昏晓脱下外，解下领带，慢慢向我走来：“我也是认真的…脱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