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什么是舞蹈都不懂,竟敢在我面前自夸?”前面几句她都无话可说,但最后一句她可不承认!
盈光承认敖天仙说的是事实,但所谓长江后狼推前狼,她必须说,敖天仙的『飞仙胡旋舞』已经过时了。
“是,你的『飞仙胡旋舞』真是美到一个境界,盈光对你的舞技也深感佩服,但那些都已过时了…”
“你竟敢…”一向心高气傲的敖天仙怎么也不愿面对这项事实,尤其由一个小辈加上情敌口中说出,更是气人。
她随手抓起一个茶杯丢向盈光,盈光往右一闪,茶杯差点扔中迎门而入的水雁楼。
“我可以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他冷着眼眸望向敖天仙,敖天仙则连声赔不是。“爷儿,我不知道是您,伤了哪儿没?”
她拿起绣帕忙着拭去水雁楼身上的湿痕,他却不领情地走向桌案后坐下。“你们当我这儿是哪里,胆敢在这边撒野?!”
盈光赶忙迎上前,抡起拳头帮水雁楼捶背,故作无辜地说:“没的事,都是盈光不好,说了姊姊不中听的话。”
“你…”敖天仙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爷儿,是这女人先批评『飞仙胡旋舞』已经过时,天仙气不过才…”
“那你一点都不这么觉得吗?”水雁楼反问着,心中浮现一个能让敖天仙甘愿离开的主意。
“不可能有任何舞谱能取代『飞仙胡旋舞』,正如天仙也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相信看过天仙表演的人都深有同感。”敖天仙依旧沉浸在过去的光环里,仍是那个充满自信的一代舞伎。
盈光默不作声,她要先看水雁楼的反应。
“是吗?”如果没见过盈光的『点水摇』,他会承认『飞仙胡旋舞』是最好的。既然敖天仙不认输,就让她输得彻底…
“既然你这么有自信,不如来一场竞演,这样最公平,你们说可好?”水雁楼看着两人,征求她们的意愿。
盈光很快响应“一切遵照爷儿指示。”她要做个听话懂事的女人,况且她有信心可以赢过敖天仙。她相信,只要赢得胜利,她的地位更不可动摇。
敖天仙也不甘示弱“天仙也遵照爷儿所言。”
“很好。”水雁楼抓准两人的心,这样的结果已在他的预料之中“三天后我将会举办一场竞演,邀请十位贵宾充当评审,但到最后一刻我才会公布名单。届时你们将轮流演出各自的舞谱,由观赏者评分,来决定由谁担任『天水庄』的首席舞伎,有意见吗?”
“是。”两人同时表示赞同,不甘示弱地瞪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