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好的事情吗?我欧阳靖真有这种好运?”
见欧阳靖的语气认真,化解了尴尬的场面,大臣们才松了口气,跟着大笑起来,确实,他身为一国之相,到了这年纪没有婚配确实不应该。
没想到对方会主动调侃自己,赵海愣了一愣,最后只能干苦笑地道:“天底下确实没这种好事,是赵海失言了。”
僵局算是暂时化解了,但是,欧阳靖自始至终不敢以眼光直视李舒怀,就算不看他的脸,也能感受到他此刻灼烈的目光。
他在打量着她,除了欧阳家人之外,就属他最明白她的状况,或者说,他比欧阳家的任何人都明白她的状况才对。
凭着他们匪浅的关系,她确实可能会有孕,或许,她此刻已经有了身孕也说不定。
但她心里非常清楚自己没怀有身孕,她并不是不想要他的孩子,可是现在不行,还不可以!
饮宴依旧持续着好一段时间,欧阳靖与大臣们谈笑风生,而李舒怀却显得静默少语,他的眼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最后先行离去,在他离开之前,低声地对禄公公交代了几句话。
大臣们恭送圣上离去,他离去才不到片刻,禄公公便来到她的身边,拱手对她说道:“皇上担心相爷的身体违和,请相爷先事歇息,不要太过劳累,奴才已经替相爷备好轿子,要送相爷回府,请相爷随奴才来吧!”
一时之间,大臣们的眼光都停在她的身上,欧阳靖知道事情绝对不只是乘轿离去如此简单,但她不便多说话,只好颔首,跟随禄公公离去。
然而,才离开池畔不久,禄公公将她领入一条穿堂,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一只有力的长臂给拽进门里,一抬眼,望进了李舒怀沉邃的眼眸。
“是真的吗?”他压沉了嗓音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指什么。”
“害喜。”他定定地瞅着她白净的脸容“你会反胃想吐是因为肚里怀有朕的骨肉吗?”
“不,我没有。”她别过娇颜避开他的灼视,眸光之中有些心虚。
“让太医过来瞧瞧,朕要确实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喜了。”
“有必要如此急迫吗?我没事,真的没事。”
“来人,传太医,”
“不必!”
“传太医!”
“李舒怀!”
听见她连名带姓的大不讳称唤,在一旁的禄公公倒抽了一口冷息,而李舒怀只是挑了挑眉梢,瞇细眼眸深瞅了她一眼。
欧阳靖立刻知道自己失了言,沉凝了半晌,沉重的气氛在他们之间僵持了好半晌,最后,由她缓缓地开口。
“如果,我真的有怀有身孕,你会怎么做?”她试探地问,心口在发颤,这个问题她早该问了,但却害怕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