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是你?那就是你啰!”段奇的冷眸浮现令人惊骇的杀意,盯向被挥了一记左勾拳的男人。
“不…不是我。”穿着黑衬衫的男人也发现情况不对劲。
“也不是你?那就是你了。”段奇故作了然,微微冷笑地望着一shen金光闪闪的男人,用力扭动颈子,发出喀喀声响。
“听说你爱慕我妻子很久了?你就是她偷养,结果又偷走她存折的那个小白脸?”段奇谜起眼,尖锐的目光毫不犹豫地在他shen上发she1无数支利箭。
“我?我…我不是。”下半shen受创的男人经过朋友的提醒,终于后知后觉地知dao自己chu1于危险之中。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双手举高,zuo出发誓举动。
“喂!你是谁啊你?”梁小舞探出小小的tou颅,满口酒气地问。
“我是谁?我是妳丈夫!”段奇用五个人听得见的音量低沉地说。
“丈夫~”梁小舞用力摇着tou,试图让自己清醒。
奇怪,她刚才是喝了什么酒啊?为什么xiong口冒出一把无名的热火?
没有zuo出任何举动的她,让在场三个男人以为段奇说的是事实。
“丈夫…”梁小舞轻语低喃,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个像大熊一样shen材魁梧的丈夫?
想问他,但脑中的思绪全变成浆糊、luan七八糟一片,别说开口了,她全shen虚ruan得像团麻糬,热呼呼的ti温像刚被烤过,只能jinjin靠在他shen上借点支撑。
她胡luan地用力点tou,看在众人眼中就像是默认这男人和她之间的关系。
段奇抬起tou,冷冽的目光在三个男人间liu连。
“既然你们不是我妻子的朋友,请问你们站在这里zuo什么?”
“我、我们…”三个男人艰困地吞着唾沫,想着该如何留住小命尽速逃离。
“你们刚才给她吃了什么吗?”段奇尖锐地又问了一句,这一次他伸出一手抚上自己腰间。
“不!不!我们什么也没zuo,只是看她站在桌上很危险,好心想把她带下来而已。”红衣男人反应比其它两人快了些,浑shen颤抖心虚地睁大双眼说瞎话。
“是吗?”偏着tou,段奇一双眼朝另外两个男人扫去。
两个男人toupi发麻,有志一同地点tou如捣蒜。
“那真是谢谢你们了。”段奇似有若无地冷笑一声,用力架起怀中的女人。
“走了。”他低声在梁小舞耳旁轻语。
“走?走去哪?”梁小舞还是一脸茫然。
“回家。”不等她回答,段奇径自将她带离。
“回、回家?”她没有家啊…更贴切地说,她不能回家,只要一回家,她的小命就没了。
被留下的三个男人,直到段奇和梁小舞的shen影消失,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窝要地跪坐在地上chuan气。
“好可怕,那个男人带着一把枪耶!”红衣男人的双脚还不受控制地在发抖。
“他的眼神好可怕,好像想杀了我们。”
想到段奇的眼神,他仍然心有余悸。
“还说咧!我刚才差点被他吓得连niao都要pen出来了。”一shen金光闪闪的男人心tiao还扑通扑通狂tiao着。
“要是他发现他的妻子被我们下药,会不会回来找我们算账?”
“何止来找我们算账,他刚才不也怀疑我们是她的情夫?”
“那男人看起来不是泛泛之辈…”心中打着冷颤,不好预感直窜心tou。
思考不到两秒钟,酒吧之狼三人组连gun带爬地冲出门外。
***
热…好热…
热得全shen发tang,热得即将被燃烧殆尽…好热…
梁小舞jin闭着双眼,口中溢出痛苦的低yin,浑shen上下冒出的无名火气让她额上布满汗水,烦躁的气息在她ti内四chu1奔腾,明明痛苦,却又有zhong莫名的渴望。
“水…”她只觉口干she2燥,彷佛轻轻的一个动作也能令人汗水直liu。
躺在圆形大床上,她像只停不了蠕动的草履虫,东扭扭、西蹭蹭,彷佛这样的动作能减缓她shen上的燥热。
段奇不发一语,森冷的目光犹如一月寒冬,残忍地靠在墙角边看她可怜兮兮地shenyin着。
活该!心中鄙夷一哼!
这女人现在所承受的痛苦,全是她自己罪有应得,怪不了任何人!
他双手jiao叉在xiong前,淡漠的脸孔略带一丝丝的嘲笑,脑中想的是如何闪人离开。
“水…”梁小舞又是一句shenyin,接着开始拉扯着shen上的洋装。
空气中透着清凉的冷气,不过这对她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帮助,短暂的凉意过后,反倒令她ti内的炽热越演越烈。
“热…快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