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玄煜命不该绝,这都要怪若琪自己,把二十世纪的东西用到十八世纪,破坏了历史的平衡,但看她那么伤心,孟婆不想把原委告诉她,怕惹她更难过,更何况孟婆本也有错,她不该让若琪仍存有两千年的记忆…
“我怎么知你说的是对?还是不对?”
天堂孟婆赞同:“对,地狱孟婆的确如你所说,冷酷无情。”
“天堂孟婆,你把我叫来人间仿什么?”
“你只能睹运气,如果你放弃,你永远也无法知答案。”
“我问过,丫鬟们没人碰过那个锅。”
这时,一个丫鬓急急福禀告:“福晋,大贝
醒了。”
若琪苦苦哀求:“他不臭也不旧,求你把他还给我。”
“除非你肯释放玄煜的魂魄,否则我绝不会说。”
“她们有什么理由要害死贝?倒是你,今天下午你跟贝
大吵大闹,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下知
,你一定是因此而怀恨在心,所以才假意和好,故意煮鳖汤给贝
补
,偏偏贝
嘴馋,中了你的毒计。”
考虑了几秒,地狱孟婆拉长嗓,下悦的说:“好吧,我答应你。”
“去看我丈夫,有什么不对吗?”
看孟婆久久不声,若琪相当沮丧,她悲伤的问:“我该怎么办?”
“就算玉帝把我降为地狱孟婆,也救不回他。”孟婆无奈地耸了耸肩。
一抹神秘的笑容挂在若琪嘴角上,语带玄机的说:“我知当初为什么玉帝会让你去地狱,而让她去天堂的原因了。”
“谢天谢地。”若琪赶起
,但数个丫鬓将地围住。
“我没跟他吵架,一切都是误会。”
“因为你没有人,你自以为神就
人一等,你把人看成低级动
,你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不像天堂孟婆,她虽然是神,但她视人为自己的
女,她
护每一个人。”若琪条理分明的说。
“你要什么?”大福晋厉声追问。
大福晋冷冷的说:“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再是我的媳妇了。”
下当然下会有人承认,承认可是死罪。”
“我又不是开易所,你说换就换,那我多没面
。”
“算你赢了。”地狱孟婆认输地说,但她冷酷的脸上逐渐有了一丝温。
“不!”若琪摇摇
坠,整个人看似要
过去。
不过,办法不是没有,玄煜的名字并不在生死簿上,这代表他还有机会。
“地狱孟婆,你看她哭得死去活来,你就大发慈悲,放她丈夫回来。”
“你自己去跟地狱孟婆说,你一定要在人间时间的十分钟之内说服地狱孟婆,他才能得救。”接着孟婆念了一串咒语。
到了前厅,大福晋坐在太师椅上,若琪正
福
请安,押着她的丫鬟突然从她的膝盖后面一压“咚”地一声,若琪应声跪在地上。
“不是这样的,是玄焱企图非礼我,玄煜看到,因吃醋而起了小争执。”
“不行,死了就是死了。”地狱孟婆铁石心的断然拒绝。
“额娘,我没有,我玄煜,我不可能杀他。”
“鳖汤足你亲手熬的,你还敢狡辩!”
若琪求救地看着天堂孟婆,天堂孟婆一脸难过,她再转向地狱孟婆,地狱孟婆则是一脸喜,忽然,一个念
快如闪电,虽然
上就消失,但留在若琪脑中的亮光却依然鲜明。
“我愿意把我四十年的寿过给他…”
一阵寒气忽然从地上窜起,若琪冷得牙齿不停打颤,然后地上慢慢升起一个人,从雪白的发开始,接着是
、脖
、
、双
,若琪
睛瞪得好大,她真不敢相信
来了一个和天堂孟婆一摸一样的老妇人。
若琪所说的每一个字,大福晋本听下
去,自顾自的说:“你别以为有可汗
你靠山,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告诉你,杀人偿命,若是贝
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命。”
“你这恶毒的女人,居然敢谋杀亲夫!”大福晋劈就是指控?
地狱孟婆撇了撇布满皱纹的嘴,瞄了一
若琪,像看到掉往
杯里的蚂蚁,对蚂蚁挣扎的模样,反而冷笑的说:“不过是一个臭男人,反正你已使用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玄煜抓到你跟玄焱来,你恼羞成怒,所以才对玄煜不利。”
若琪回想并说:“是我煮的没错,但当时厨房里有很多丫鬟在,而且鳖要煮烂的时间很长,我并没有一直看着锅
,我怀疑鳖汤可能是在我不注意时被下毒的。”
“是什么原因?”地狱孟婆和天堂孟婆异同声的问。
一阵盆底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天堂孟婆和地狱孟婆同时消失不见,脚步声来到门
,也不敲门就把门撞开,带
的丫鬟说了一声:“得罪了。”然后两、三个丫鬟一涌而上,押着格格去见大福晋。
“将这女人逐贝勒府,以后若看到她在府外五百尺内徘徊,就给我打。”大福晋一声令下,数个丫鬓七手八脚地将若琪撵
贝勒府,一直撵到四条街外,才满意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