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失,依依脸色也变了,伸出修长的食指,往前方结实的男性胸膛,猛力戳戳戳戳戳。
“他只是在替我把衣服擦干,况且你还不是第一次见面,就摸我的胸部?”她的记忆力可好得很,清楚记得那时他有多么无赖,趁机吃她豆腐。
“妈的!”他口不择言的咒骂,几乎想伸出手,用力摇晃她的肩膀,看看她脑子里还有没有半点脑浆。“你是笨蛋吗?我那时就是对你没安好心!就像孝国刚刚也只是趁机吃你豆腐!”当初的企图,他自己也是现在才看清。
从第一眼开始,他就被穿着卡通睡衣,双眼像小鹿般无辜,行径小小迸怪,藏着少女心思的小女人吸引。
有几秒的时间,依依完全呆住了。
然后,羞意袭来,她双颊发烫,窘得想钻个地洞躲进去。
这、这种告白太剌激,无赖到根本无耻的程度,就算真有这种心思,也都是藏在心里,哪有人像他吼得这么大声的?
“你、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这样想,他们未必如此。”她脸红红的,不相信自己魅力无敌。她不在乎吸引谁,只在乎他愿意说出,深受她的吸引——
他会说出来,代表着,现在她也还能吸引他吗?
希望浮上心头,眼眶一阵热烫,跟先前躲在咖啡馆外,被他瞧见那样,眼圏慢慢变红,只是情绪天差地远。
那时,是伤心,此刻却是难以形容的欣喜。
这是吃醋吗?是吗?
她咬着嫩嫩的唇瓣,不敢问出口,只顾看他大发雷霆、破口大骂,即使如此他还是好看得很迷人,男人味十足,让她心头小鹿乱撞。
“什么君子?”不知泄漏太多的他,还在气头上,一手指向厨房的窗外。
“那几个家伙跟我同父同母,脑子里想的跟我绝对差不到哪里去,全都是下流胚子!”
毛玻璃外贴着几个可疑暗影,三个大男人站在外头,厚着脸皮偷听,蔚房里每句话都听得一清二楚,听到指控入耳,其中一个挑起浓眉,颇不以为然的低声抱怨:
“谁下流了?”他可是堂堂正正做人。
谁知立刻有人接腔,同样小声。
“你。”
另一个也点头。
“同意。”
“喂!”
兄弟阋墙即将开打,筹划与执行一手包办的少妇,用食指贴住唇,警告哥哥们住口也住手,免得打扰里头那对,好不容易又开始对话的两人。
“闭嘴闭嘴,仔细听。”她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