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睿亲王府。
“糟了,出大事了!”
万氏一得知消息,连忙要下人备车,她得速速赶往皇宫。
“我们也一起去。”老王爷跟王爷夫妇也心急如焚,因为陈知仪也被逮入宫啊。
“好!我们快走!”
皇宫内,气氛凝结。
陈嘉葆高坐在龙椅上,下方跪着双手被反绑的褚司容及陈知仪,阮太妃站在一旁,困惑的看着一进大殿,就让陈嘉葆派侍卫左右扣住手臂的褚临安。
“皇上,你到底想做什么?”她问。
陈嘉保的神色很复杂,扬起,抹邪笑,除了得意,还有更多的庆幸,他没有回答阮太妃的问题,而是看着身边的太监总管,就见他快步趋近,低声道“请皇上放心,外头有侍卫守住,不会让任何闲杂人等闯进来的!”
他点点头,突然站起身来,走到褚司容身边,抬脚用力的一脚朝他踢去!
这一脚来得突然,褚司容闷哼一声倒地。
陈知仪即使跪着,仍急急的移向他“司容…”
但她还没靠近他,陈嘉葆已一手扣住她的下颚,强迫她仰头看他,再欺近打量,邪魅的黑眸露出欣喜之光“原来憨病痊愈的知仪郡主如此天香国色,褚司容要朕赐婚时,朕心里还想他真想不开,万一你憨病再发,这样的妻子能做啥?但他是朕最宠信的朝臣嘛,所以,朕赐婚了,只是一直没兴趣瞧瞧你…”陈知仪不舒服的别开脸,但马上又被陈嘉葆扳回正对着他“朕错了,你有相貌、有脾气,真对朕的脾胃啊!”“你是皇上,这种低俗下流的话——”陈知仪话未说完,他已哈哈大笑,她怔怔的看着他,事实上,所有人都不解他的反应。
陈嘉葆又走到迳自撑起身子跪着的褚司容,啧啧几声的摇摇头“皇上啊,皇上,若某人给我的信件没造假,朕这皇位可是我这个宠臣让出来的啊!”褚司容脸色一变,果真!他就猜到这个无所作为的皇上怎会突然派人抓拿他,肯定是褚临安的那封信有问题!
“什么某人?!我是你的父亲,你还不快让人放开我!我写信给你,是要你把我从褚司容手里救出来,共同想想怎么不让他查到他的真实身分,你怎么自己说出来了!”褚临安边吼边试图挣脱两名侍卫的箝制。
“因为事情很简单。”
陈嘉葆看向太监总管,他明白的点点头,拿了把刀刃跟杯子走到褚临安的面前,毫不犹豫的往他臂膀一划,血溅入杯内,他立即往回走。
“该死的,我是皇帝的父亲,是太上皇,你这死太监!”褚临安痛得破口大骂,但太监总管已将杯子拿到皇上面前,就见陈嘉葆接过刀子,轻轻的在指尖一划,让血滴落杯子。
此举何意众人皆明白,滴血认亲!
“你这笨儿子,那封信写了你的出生时辰,还将你身上右腿内侧的胎记详细形容,甚至几名联合偷换卓太后皇子的老太医、宫女名单、内幕一一详述,你只要把人找来问,就知道那封信——”
“朕将那封信烧了,至于那些人,应该也无人幸存了。”陈嘉葆对着大吼的褚临安冷冷一笑后,再看向杯子里的血,果真融在一起了。
他摇摇头“抱歉了,父亲,看来,你就是这朝殿上第一个该死的人。”陈嘉葆向两旁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人紧紧的扣住褚临安,让他动弹不得。
“你别乱来!你喊了他父亲啊!”阮太妃也急急冲上前去,但马上让另一名侍卫拉住“皇上,他是你生父啊!”褚临安脸色惨白,看着一步步走近自己的陈嘉葆,惊惶的叫着“我是你的生父——”
陈嘉葆眉开眼笑的俯视“那更该死啊!才能死无对证。”他一面说一面抽出侍卫身上的刀,冷笑间就向褚临安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