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得更糟是不是,要我吃糠咽菜、受人白眼吗?你还有没有良心呀,居然这样对我…”
“放肆!”内侍总管大声一喝。
周盈云很不甘心,更恨夺走她一切的人,她原本可以拥有更多。
“当初是你非要娶我的,不是我非你不嫁,可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先是把我宠得仿佛我是你最在意的人,锦衣玉食的供着我,轻怜蜜爱的哄着我,把我捧在手心上…
“谁知才短短几天,你对我的种种却成了一大笑话,不仅连我的房都不肯进,看我的眼神更满是嫌恶,冷落我、看都不看我一眼,让我一人独守空闺,忍受漫漫长夜的寂寥,你凭什么、凭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找个人来安慰呢!定宗他比你体贴,比你更懂女人心,跟他在一起我能得到比跟你在一块时更多的快乐…”
“闭嘴,你这个疯女人,你想害死我吗?”跪在地上的陆定宗一跃而起,一巴掌往她脸上狠狠甩去。
周盈云被打歪的脸出现了一道红肿的五指印,嘴角破裂而流出血丝,更显狼狈的她全无昔日的如花美貌。
“让她说呀!三皇兄,你怕她一不小心说出你让她做的事吗?”陆定渊扬起唇,冷笑。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哪有让她替我做事,她好歹是宁王妃…”陆定宗心虚得说不下去,眼神闪烁。
“就因为她是宁王妃,才能毫无顾忌地走入我的书房,从书房的暗柜取走我与六皇弟往来的密信,以及粮草的运送路径和出发时辰,你好派人从中拦截。”
“老三——”皇上声音一沉。
陆定宗面色灰白的直摇头。“父皇,儿臣没有,不是儿臣…儿臣没有做…不能栽赃在儿臣身上…”
“要我到你肃王府搜查才肯认罪吗?我想那些信件你还留着,并未销毁。”他是谨慎的人,力求妥当方肯安心。
“你…”牙一咬,陆定宗不再多说。
宁王没说错,他的确收放在密处,若有所漏失,他才好赶紧补强,以确保万无一失。可是这些信件若被搜出,他顶多因抢功之事,被父皇厌弃一阵,尚有转圜余地,若是把其他对象也一并取出,那他…
“不要说想抢功才让人盗走我府中的机密文书,真要抢功有需要杀人吗?杀的还是我朝官兵,我问一句三皇兄,三千六百多名兵卒你派了多少人去杀,你哪来的人马,莫非是背着父皇偷养的私兵?”陆定渊一口气也不让他喘的追问。
陆定宗的背都湿了,一身的冷汗,他不敢看向皇上,却能感觉得到一股冷肃之气直逼而来。
“而且我还要告诉你那些信都是假的!”明知他居心不良还会不做防备吗?计中有计反设连环。
“什么?!”陆定宗面色发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