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么？”

杜可儿的声音很疑惑“什么有？你是指——”

但杜可儿没看，倒是来回的看着两人，最后停在赵湘琴白里透红的瓜脸上，话问得无礼“你这么年轻，怎么找个中年人嫁？”

“哼，赵湘琴那个贱人果然是胡诸的！谤本没人会有那样的经历，也不会有男人用——你脸红什么？算了，我是疯了吗？买这些什么？连大门都不能去一步，连找个人聊天都不行，华服不必穿，妆更不必化——去！去！”

杜可儿挑柳眉，这会儿才正看她，对她细致的肤质是满意的，只是目光再看向她后的中年壮汉“你丈夫？”

“是、是！”赵湘琴的声音有张跟害怕。

赵湘琴明知杜可儿指谁，但还是故装傻愣愣的回，再连忙转回来“是，是拙夫。”

“我、我的丈夫极了这款膏，王妃请闻闻看，这香味很特殊，用玫瑰、兰等鲜制成的，我天天都涂，丈夫说我全的肌肤粉如婴儿，他就很摸、很亲…就像王妃刚刚说的那样——咳，对。”

梁璟宸也装成呆愣脑的呆样，急急的扛了箱过来，再笨拙的打开，里面琳琅满目的净是胭脂粉。

“是。”

他尴尬行礼，但在转时，特意看了赵湘琴一，再走房门，她明白那一的意思，他的内功厚，她们在房里的对话他都能听见，若真有什么不对劲，她只要呼救，他就会冲门来。

王妃，他们的东西是真的很好，好多贵夫人也买去抹，您瞧瞧，这小熬人的肤就是证明啊。”小丫鬟显然很害怕，急急的将赵湘琴给拉到杜可儿的面前。

杜可儿抿抿“把东西扛过来！”

房内的杜可儿突然抓狂的赶人。

“所以，赵湘琴那个贱人是说真的，有洁癖的梁璟宸真的碰了她，还将她碰得彻底…”杜可儿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这一席羞涩的话显然打动了杜可儿“拿来我闻闻。”

“呃，是父母作主的。”她虽觉突兀，但还是回答。

“真的。”

“是，王妃。”

门外的梁璟宸突然好想笑，他好像听什么端倪来了。

“啧！一样，本王妃也是父母作主，但是——”杜可儿突然嫌恶的朝中年壮汉挥挥手“你先去，又丑又老的，别杵在这儿，碍本王妃的！”

“等等，那个，其实——是有的，是有的！”赵湘琴突然又开。

“你的丈夫在床上行吗？”

梁璟宸才刚到房门外，就听到丫鬟也被杜可儿赶了来，两人就和其他人在门外排排站，然后，他听到杜可儿问了第一个问题。

“你也去，全都是何洋的人！”

“咳咳…没、没有，那个——没有的。”她咳到声音都有些哑了。

他听到赵湘琴声音里的惊愕，但就连他也无法理解。

这在他听来实在有些怪异，但湘琴反应会不会太大了？

“你的丈夫可曾用手、用一寸寸的尝遍你的全，让你酥麻到连脚指都要卷起来？”

他也知她是装的，但杜可儿是疯了，么找人聊床笫之私？他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角。

“噗——咳咳咳咳…”赵湘琴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说真的？！”

她很快的走到房门前，打开一条小，示意丫鬟靠过来，小小声的：“王妃要我为她全涂上膏，吩咐你不可让任何人来。”

“是、是的，我的丈夫可以让我——咳，那个…”她说得结结的。

接着是一阵静默，但这也是预料之内的事，那款鲜制成的膏渗了迷香，这时的杜可儿应该已经失去意识。

话一说完，她完全不敢对上梁璟宸像是探知了什么的视线，急急的关上门，开始行“偷天换日”

这些话其实都是要说给梁璟宸听的，代表一切都在掌控中。

“我现在命令你，我说什么，你都要仔仔细细的回答我。”

为了要留下来执行下一步，明明知在门外的梁璟宸会听见，她也只能着承认了。

“王妃也觉得很好闻吧，什么？要我帮你将全都涂一涂，当然好，要我代丫鬟，好的，我上去说。”

但赵湘琴要疯了，杜可儿是有病吗？这事么那么在乎，还记得这么牢！她完全不敢去想象门外的梁璟宸的表情。

“不用害羞，这里只有我跟你，但是我警告你，要是在外面听到我今日跟你谈话的内容，我一定叫人了你跟你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