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真的跟你说过话，大概以为你是三弟妹那唯唯诺诺的庶女，受了欺负也不敢说，没想到惹到了母老虎。”他大概是觉得好笑，忍不住边说边摇了摇“你没想过万一我娘还是不信你，要如何是好？”“那我只好说，一切都是你教我的，你自己讲过，若是我在府中有什么不方便之，便说是你的意思便行——不过这当然是最后的大绝招，不到生死关，不会轻易用的。你放心好了，其实我心里很明白，这事不过就是个开端，既然有了第一桩，就会有第二桩，第三桩，有人想要你的爵位，有人想要我的钥匙，利字当，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会有。若有状况，我会先尽一切努力解决，真要不行才会拿你来挡，我知轻重，别担心。”他摸摸她的，神很是欣赏，这女人还是这样有趣…生烟眯了眯睛，初夏，这时间太有剌。

他娘对这两位表妹的偏，可是接近不讲理的地步。

“没有，我照实把事情说了一次。”

“我说，婆婆明监，我韩生烟若说谎，这辈得不了丈夫的心，生不儿，到老孤，丈夫疏远，妾欺凌。”对于古代女来说，这可是毒誓中的毒誓。

景仲轩知如果自己持涉，事情只会更糟，再者，也该给生烟自己练练胆量——这事情以后都还不知要有多少，她总得知如何应付，所以也只了，没再说话。

她跟舅舅弟情好，侄女儿自是怎么看怎么满意，他刚回京城，舅舅就一家来访，想也知他娘打的什么算盘。

只大了些便不兴，不但命人打伤她们，还不准船夫们回岸，两人又累又倦，求姑姑主。

景仲轩听了她这个毒誓，会心一笑“你倒是聪明。”“是呗。”

他爹虽然不好，但也娶了四个妾室，外加两个通房，他娘这辈斗这六个女人，可比他在边关凶狠得多，一般誓言只怕起不了作用。

生烟有没底，用神跟景仲轩求救，嬷嬷却说，夫人代只请少夫人。

她来这趟，不过是为了求生存，又不是真的要两个姑娘下地狱。

“原本自是不信的，你那两位表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绝对没有污辱我的，说只是邀我上大船去听琴吃果，怎么知我突然大怒，不但命下人攀船殴打她们，还放任下人对她们言秽语，十分难听，泪一滴一滴，一下手帕就了大半，可怜到我都怀疑自己神错了，婆婆自然是更不信我，所以我只好发誓了。”景仲轩被她勾起好奇心“你说了什么？”

景仲轩颇为意外“她信？”

“娘没为难你吧？”

生烟自知绝对逃不过，只好梳妆打扮后，跟着婆婆边的嬷嬷去了。

“不怕真生不儿，得不了？”

汪氏见两个如似玉的侄女一脸憔悴，上还各有包，一听原来在湖上被困了一夜，自是心疼，立刻就要人去松岭院叫人来。

汪氏听她如此说，心中已经信了一半，又见两个侄女踌躇，不愿跟着起誓，心中已有数——侄女儿说话刻薄在先，被罚也只是咎由自取，但毕竟从小看到大，在汪氏内心自然还是偏两女孩多，因此只说了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大家都累了，回去休息之类的场面话。

“我又没说谎。”

生烟自然知婆婆不公，完全没提两位表妹谨赖她之事，但人在屋檐下，何况，这公要争来，也只是让婆婆不开心，何必呢，又不是打仗，还非得分个输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