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说什么我也会空出时间,只是…只是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这一切似乎都是注定。
他是在追赶雨岑回家路上,联络上出国散心的母亲,才知道原来纪父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从她那里知道一切。
纪父原谅他为雨岑而对纪氏所做的一切,毕竟纪氏并没有因此而得到任何损失,甚至还获利。
所以他只要求母亲,解除君祈对皇家的责任,让君祈能安心也专心管理纪氏。
只是时间一久,他忘了要告诉雨岑这事。
原可以简单解决的事,竟变成今天这个局面。不是天意,是什么?
“别想太多了,依我对雨岑的认识,我相信雨岑不是个会记恨的人。”
“我当然知道她不会记恨记愁,但看她让我害成这样子,我…”深吸一口气,森尔止住未完的话。他抬头看向君祈“对不起,把你给拖下水了。”
“没关系,当时我是替皇家做事,早有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皇森尔忽地低下头,惨然一笑。
连君祈都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而他却连个事先预防的想法都没有想过,还迳自以为一切都会很顺利,不会有事…
他,他真的是太自以为是了,竟以为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忘却自己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而妄想只手遮天。
“我想拿所有财富,来换取这样的心理准备,来换取一个事先预防;但是,我知道来不及了…”
看着床上因情绪过于激动,而沉入昏暗世界的雨岑,皇森尔缓而慢地伸出手,轻抚上那与白色床单融为一体的银白发丝。霎时,一丝水光闪划过他黑沉眼眸。
如果听了妈妈的解释,你…能不能就此原谅我?雨岑,你能不能?
☆
皇森尔始终得不到任何回答。
即使皇母已匆忙赶回台湾,分秒必争地赶到纪家,想当面对雨岑解释一切。但——他就是等不到纪雨岑的正面回答。
因为雨岑早在隔天凌晨清醒的那一刻,便搜拿房里简便财物,带着一颗郁怨的心远离纪家。
清晨醒来,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皇森尔的脑子似也被清空,而无法思考。
因为,她竟然就这么走了?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一走了之?不给他最后的解释机会?这样的事实,教他难以接受。
自她离去,有近两个月的时间,皇家集团实权再度重回皇母手中。
一直到皇母终于因庞大工作量,累倒住进医院的那一天,皇森尔这才猛然惊醒,记起自己对皇家的责任,振作起精神,重掌皇家集团。
他以工作向时间证明,以行动向雨岑证明,证明纪氏会永远存在,他皇家集团对纪氏企业只会辅助,而绝不会并购纳入。
他以工作填满每个空虚的日子。除了工作,他还是工作。
因为在没有雨岑的日子里,为皇家与纪家赚钱,是他唯一的生活重心与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