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知这个男人喝醉了会很黏人。“人家敬的酒全让将军包办了，我只喝一杯，又没醉。”

秦凤戈颇有自信。“当然没有。”

“我答应你。”她笑到全抖动，一再保证，才让秦凤戈松手。

回程的路上，秦凤戈持自己没有喝醉，依旧直腰杆地骑在背上，不过婉瑛却见他目光有些呆滞，不似平日的炯炯有神，果然喝醉的人都认为自己没有醉。

“娘也知他会待你好，但还是想要听你亲说。”陶大娘拉着她的手。“秦家的那些长辈呢？没让你受委屈吧？”

“嗯…应该是二才对。”他立刻改。

接着，婉瑛将他扶坐在床沿，接着脱下脚上的靴，然后让秦凤戈躺下来，才把被盖上，人已经睡着了。

陶大娘不禁叹了气。“你能忍耐是再好不过了，虽然有皇上赐婚，毕竟还是攀了人家，等将来有了孩，应该就会完全接受你了。”

“那你陪我睡一会儿…”秦凤戈伸手搂住她。

“我当然会陪你，而且是陪一辈，只是今天还没见到砚哥儿，我要先去看看他。”婉瑛像在安抚小孩似的。

照传统习俗，新娘在回门时要走在前面，于是婉瑛领着她的将军夫婿走大杂院，满脸羞涩地再次接受所有人的祝贺。

“将军确定这是三？”婉瑛好笑地问。

而陶大娘也已经坐在小厅，等着女儿和女婿到来。

婉瑛颔了下首。“他待我很好，娘不用担心。”

回府之后，才房门，她仔细地端详一番。“将军真的没有喝醉？”

“这是多少？”婉瑛伸一指。

见秦凤戈持要行大礼，陶大娘只好诚惶诚恐地接受，能被他如此尊重，心里还是受若惊。

趁这个当，陶大娘悄悄地拉着女儿房说些己话。

到了午时，位于大杂院中央的天井已经摆下几桌宴席，上菜之后，秦凤戈更是豪地接受大家的敬酒，连喝了十多杯，脸都没红，婉瑛也不想扫大家的兴，就算喝醉了，多坐轿回去。

婉瑛来到养母面前，依礼跪拜，不过当秦凤戈也要跪下来拜见岳母时，却被陶大娘阻止了。

“这么快？”她坐在床沿笑睇。“喝醉了就睡觉

婉瑛不禁失笑，脆动手帮他宽衣。“将军还是先躺下来睡会儿，晚一再叫你起来用膳。”

他低笑几声。“自然是三…”

他正地说：“既然婉儿认您当养母，您便是我的岳母，礼不可废。”

陶大娘伸手搀起女儿、女婿。“好了、好了，都快起来！”

一直到将近申时，才算完成婚礼的最后一仪式，也就是回门，夫妻俩开向陶大娘告辞，返回将军府。

“我才刚门，难免会刁难一下，不过还应付得过来。”她也没必要说太多，免得让养母担心。

“将军心意到就好。”陶大娘受不起大礼。

秦凤戈觉得有，便将脸孔埋在她的颈窝，像是在撒似的。“那你要答应我，看完砚哥儿就回来陪我…”

不能失礼。

“我知了，娘。”婉瑛心想怀的事就顺其自然，她并不急，于是换了个话题，也叮咛养母要好好照顾自己。

接着，秦凤戈便命随同而来的二事呈上礼品，接着态度随和、没有将军架地和大杂院里的男人们寒暄。

“没醉也可以陪我…”他还是缠着婉瑛不放。

“将军待你好不好？”她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