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夫人频频皱眉“我知妳担心延英,可妳一个妇人家,就是去了又能如何?”
姚萱萱想了想“我昏迷时,里可曾派人来过?”
了?”
然而这一个月来,见萱草为儿心到人都瘦了一大圈,现在更不畏辛苦艰难的执意
远门,只为确定儿
的安危…她不能不
动。
“我也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姚萱萱摇摇“只是觉得倘若延英
了什么事,咱们忠勇侯府即便不是第一个得到消息,可一旦皇上确定了此事,也应派人来通知一声的,不是吗?然而皇上却没这么
。”
“您放心,我一定会多加小心的。”得到老夫人的同意,姚萱萱终于松了气,用力
。
“妳…是认真的?”
因此姚萱萱的说法令她不禁有些动摇了,只是多年来所习得的礼教和想法却仍让她有些犹豫“可是…”
“萱草,”徐老夫人犹豫的开“我瞧妳的样
…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她咬了咬,语气越发
定“不亲
见着延英,我不放心。”
“娘!”她一愣,连忙想站起招呼徐老夫人。
“您要不要吃白粥,
婢先前让厨房
了些,正在炉上熬着呢。”
她自问,自己对延英的父亲是绝对不到这样的。事隔十多年,她对那害她失去了过往荣华富贵生活的男人依旧有恨有怨。
“什么?”徐老夫人一脸错愕“妳要去找延英?妳连延英在哪儿、路途有多远都不知,居然还想要去?”
对于这个儿媳,她曾厌恶过、刁难过、心不甘情不愿却又不得不接纳过,即使后来发现和韵公主并非儿的良
,使她不得不承认萱草,也并未真正打从心底认可她。
“夫人,您终于醒了,婢可担心死了…”大概是一整夜都没合
,那丫鬟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委靡“您下次千万别再这般激动了…”
姚萱萱再次转醒,已是隔天的事。
徐老夫人叹了气“延英的事我听说了,妳觉得这事有几分准儿?”
“那妳自己路上可得小心,千万不要为了贪快而了什么事…别忘了家中还有福哥儿在等妳。”最后,徐老夫人只能这么
。
瞧着姚萱萱此时的神,徐老夫人隐约
觉到她似乎下定了某
决心。
“我没事。”她缓缓坐起。
“得了,妳都昏迷了整整一天,可别再折腾自己了,就乖乖坐着吧。”徐老夫人立刻阻止了她。
“这是婢分内之事。”丫鬟欠了欠
,转
去替她张罗了。
姚萱萱心里惦记着徐延英的事,但还未想得透彻,却见自家婆婆竟掀帘走了来。
那名丫鬟咬牙:“东南那儿很多人都看见了…据说,侯爷是在众目睽睽下,被一名叛军一剑贯穿了
…”
姚萱萱瞧了瞧她,勉一笑“也好。”顿了顿,又补了句:“妳很不错,这次多亏妳了。”
果然,她:“我要去找延英。”
主母待她们这些下人向来极好,她们心里激,自然也愿意尽心尽力。
见她睁,她的大丫鬟终于
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
“当然。”
“我也知大局势不是我一个普通女
能改变,更明白我所
的一切很可能只是徒劳,但要我静静待在侯府里等消息,我
不到。”姚萱萱
了
气“况且我先前曾得过一位大夫的指
,若延英真受了伤,或许有我在
边照顾更好。”
徐老夫人听说过先前儿要媳妇整理关于伤兵医护的方法,并记载成册。她原以为那只是在胡闹,没想到后来听说成效还不错。
姚萱萱也不矫情,就这么坐在床上招呼婆婆。
“这也是…唉,我真的不知了。”她轻叹。
“娘,这事我已决定,您就不用再劝我了。”
“没有。怎么了吗?”
徐老夫人神复杂的望着她。
姚萱萱只觉前一黑,整个人顿时失去了知觉。
“去了不就知了?”她不以为意的
。
“别胡闹了,那里现在兵荒的,路途又远,妳此去多危险?”徐老夫人斥
。
徐老夫人蹙眉“但那么多人看到延英受伤,此事传得沸沸扬扬,难还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