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划到了自己的胸前,纤细的手指隔着单薄的寝衣轻轻地揉|捏。
笑笑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灼热的火焰幻化成滚烫的血液,在她的身体中欢腾着、激荡着,让她像小猫一般,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娇叫。
…
平日里,理智与倔强将笑笑包裹得密不透风,唯有在这六尺床帐之内,被yu火焚身之时,她才能给自己的心还以自由…
“笑笑,你睡了吗?”被楚欢伯灌得醉晕晕的金不遗,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笑笑房间门前,虽然有些醉了,可是金不遗还是没有忘记要轻轻地叩门。
仗着几杯热酒下肚,金不遗鼓起勇气来向笑笑表白。可是,他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人回应。
难道是睡熟了?金不遗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有一点点泄漏。他抬起脚,刚要转身离开,却听到了一声似有若无的低吟。“唔…”“笑笑?发生什么事了,笑笑?”金不遗只觉得心中一凛,脑袋顿时清醒了。莫非是有歹人闯了进来,笑笑遭遇了什么不测?
一想到可能发生的可怕场景,金不遗再也不犹豫,一脚踢开房门,闯了进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连洁白的月光都静静地躺在地上,唯有床上浅金色的床幔在微微摇曳着。
“笑笑,你没事吧?”金不遗大声地问着,一步一步朝着床榻逼近。“嘶”地一声,金不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开了床幔。
随着床幔委顿与地,金不遗一双狭长的凤眼也瞪得大如牛铃。
只见翠绿的锦被之上,笑笑面如红霞,雪白的寝衣松散地搭落在肩头,露出雪白滑腻的香肩。
“笑…笑笑,你、你好好休息,我、我走了…”
浑身燥热难耐,金不遗只觉得刚刚喝下肚腹的美酒都变成了开水一般,在他的身体里流窜着,汇聚到了小肮,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是,他的双腿却似有千斤重,怎么都无法挪动。
“热…我好热…”
一只雪白的藕臂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唔…不,不要…”
床榻上,青丝如瀑布般铺散在碧绿的锦被之上,笑笑仅着水粉色的裹金带菊肚兜和亵裤,宛若一条从深海中出游的人鱼般美丽。她微睁双眼,迷乱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豆大的汗珠从他白而瘦弱的身上滚落,砸在她的身上,带着灼人的滚烫,让她的身子也微微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