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却凄厉的呼号无法遏止她的行动,尤其是她意志力如此坚决的时候。
“请容妾身学习您,以取悦您。”她迅速回想他曾经在她身上施展过的亲吻爱|抚手法,如法炮制地在他身上施展。
欢愉与恐惧在心屮交织着,他当然享受她所给予的软玉温香欢愉感,却又恐惧等待她是否会在下一刻暴毙。
饶是思绪纷纷乱乱,他身体的欲|望倒是坦率得很,贪婪的能抓住半晌的欢快是半晌。
“啊…啊啊…”缠绵一回又一回,再达高潮,华山茶浑身哆嗦着,再一次强忍住酥软酸疼的疲惫感,再一次为郎忍冬下针放血,凑唇吸吮。
终于,除了满口腥涩的鲜血外,一股教她浑身战栗的冲力自他腕间血脉张裂释出,直接爬入她的口腔。
终于!
最先的恐惧过去后,她笑了,笑得既开心又自得,明白大功已经告成。
终于呀终于…
郎忍冬不知道自己被“做”了几次,才筋疲力竭的昏沉入睡。事后回想,他觉得失血过多也是昏沉的原因之一。
他这一睡,足足睡了三天三夜,才渐渐转醒。
当他终于费力的睁开疲惫沉重的双眼眼皮时,首当其冲便有一道白光占据他所有的视野。
起先他没反应过来,只是极不舒服的猛眨眼睛,还再度闭眼,想躲避这种刺激感…等等!
双眼猛然又张开,顾不得光线的刺激,他极目往半空中张望。
色泽深沉、样式万分眼熟的梁木屋顶,渐渐在他的视野中成形。喔!是的,他认出来了,那是小楼屋顶的梁木,当他因为中了情蛊而自我闭居于小楼中时,夜里躺在床上,便是注视着这处屋顶,举凡哪根梁木上有几根钉子,在哪里又会落下多大多小的阴影,他简直熟悉得如数家珍。
“我…”眨眼,再眨眼,郎忍冬的兴奋之情高亢得犹如狼潮,瞬间席卷他。
“我看得见了…我看得见了?我看得见了!哈哈…我…”
欢呼声突兀的停止,他想起昏沉入睡前发生的事,强烈的惊慌感教他立刻想翻身下床,但仍待调养的虚弱身体负荷不起这种太过激烈的行动,下一刻便重重的跌下床。
“冬爷!”巴总管恰巧推门而入,急急上前扶持。
“您醒了?您没事吧?您…”
“她人呢?”郎忍冬沙哑的嗓音急促的打断巴总管的话,双眼直视着他的脸。
“她…”巴总管吓了一跳,随即激动起来“冬爷,您看得见了?也听得到了?天啊!这真是奇迹!天啊…”他激动到语无伦次。
“她人呢?”郎忍冬沙哑的声音骤然变得严厉。
这下巴总管总算回过神来“冬爷是在问谁呢?小婳?啊哈哈…她正好跟白姨出门上市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