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么罚我。”厉爵一脸的自责。
“哼!怎么罚都没办法弥补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我觉得我严重受伤了。”为加重他的自责,尹宝蓝还故意呻/吟两声。
“你别动,我去叫医生。”厉爵按住她,拿起了手机。
“不要,医生救不了我。”她皱着一张脸望着他,阻止他拨号。
“唔?”厉爵认真看着她,一双凌厉的眼睛却没有识破她的谎言,语气极为温柔“那我请最有权威的医生来帮你检查一下,如果有事,我会将你送到医院,把受伤的地方一一治好,怎么样?有我在,你真的不用害怕。”
“不要,我已经没事了。”尹宝蓝翻了个身,正襟危坐。
“哦!”厉爵望着她,半晌才恍然大悟“你刚才…是不是骗我?”
“没有!”尹宝蓝一口否认。
“还说没有?”厉爵坏笑着望向她,双手已按在她腰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真的没有啊。”憋住笑,尹宝蓝一本正经地想要拉开他的手。
“很好,喜欢做坏事,也该惩罚一下你。”他双掌一搔,她痒得狂笑,笑到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她躺倒在地毯上,而他恶作剧的意味更浓了。
“我知道错了!”她不断求饶,又是哭、又是笑的“我将功赎罪可以吗?”
“我可以考虑考虑,你要怎么做?”厉爵放缓些,让她喘着气回答他。
“帮你捶背可以吗?”她弱弱地问。
“不可以!”他扭过脸,跟她卖了个关子。
“那么你要我怎么办?”尹宝蓝真想开溜、逃出他的箝制。
“别拖延时间了,你没有诚意,我决定加重惩罚。”厉爵望着她,动了动手指,准备发动下一轮攻击。
“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尹宝蓝用无辜的一张脸望着他,希望他可以手下留情。
“傻瓜,帮我捶背好了。”他最终一掌按在她脑袋上,温柔地揉一下她的头发。
厉爵对尹宝蓝的感情与日俱增,已经改变他原有的计划,他以为他会厌倦她、将她送走,可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对她有了深深的依赖,已经不再舍得将她送走,而这段时间他做的很多事情,竟然都与她有关,她像是已经成为他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他不知道这是否就是动情,但自己对她的欲|望显然无休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