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特地过来，但是你该回去了。”方耘恒上起，急着要送客。

“那你是要以什么样的分替我安排？”方耘恒问得直接。

“什么？！”程升皓脑中的警铃瞬间大作。

“我的咖啡还没有喝完。”田魁森想要留下来，他想要多陪陪她，再和她说说话。

“你说过了。”

“你以为我不懂吗？”她回他一个世故的笑。

“不用了。”她立刻拒绝。

程升皓觉得到他和方亚织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僵，他拉不下脸主动找她，她也会尽量避免和他独，这样的觉让他像是长虫一般，浑不自在。

光这五个字，他就知她绝对是个自律且洁自的女人，今天如果换成杜若玫，她一定会好好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想尽办法把他留下来。

“耘恒，我喜你。”田魁森脆趁机告白。“而且愈来愈喜。”

方耘恒必须承认，这样直白又清楚的态度是可以打动她的，起码她不会排斥

“学生家长为什么…”

“我…”

被条件这么好的男人告白，她觉得很光荣，可是自从家遭受变故，还有的遭遇，她已经变得理而且成熟。

“如果你想去，我可以…”他顿了一下，才又续：“我可以安排。”

“我去接你，我…顺便要去买些东西。”程升皓随诌了一个理由。

“会的。”他给她一个笃定的笑，发现她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保守内敛又优雅。

“耘恒，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雨很大，你骑机车…”

“如果不是知自己还是人夫，你以为我对你的追求只会是这样吗？”他自嘲。

“晚了，不方便。”

她居然又挂他电话，还把他的一番好意当狗？！程升皓的怒气与担忧瞬间爆发，双手不自觉握成拳。

“耘恒，很多事不能尽如人意。”田魁森突然慨。

“我希望你得到你真正想要的。”方耘恒只能这么祝福他，其他的她不便评论。

算一算时间，他拨打她的手机。电话一接通，他上问：“你几下课？”

偏偏最近台北的天气又很糟，几乎每天都在下雨，他只要一想到方亚织得骑托车在雨中奔波，就觉得心很不安，一直想要开车接送她，可又说不，加上得留在家里陪彤彤，让他更是左右为难。

“耘恒，我一定会获得自由的。”田魁森不甘愿的站起，向她宣誓。

方亚织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迳自挂了电话，反正事情都已经讲清楚了，况且她还在上课中，连学生都停止弹琴听她讲电话，她真的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真的很喜你。”

今晚的雨下得特别大，他提早把女儿给哄睡，希望能找到理由去接她，就算她骑机车时会穿雨衣，但坐车还是比较安全。

就连在台湾玩都得好好计划。

就在田魁森想要更一步诉说心情时，电突然来了，他瞬间有从好虚幻回到真实世界的失落。

“学生家长会送我回去。”她抢白，好像急着要挂电话。

他的气不太好，因为他早就跟她说过不要教琴了，她还是持要自其力。

“你别忘了你还是人夫。”她揶揄。

“还有没有别的事？”方亚织有些不耐的问。

他，她可以他这个朋友，但像他这样的男人，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

他关掉了手电筒的光源，这一会他可以清清楚楚看着方耘恒，她亦是，再也没有黑暗可以保护他们的真实觉。

老实说他不是反对她去工作，他只是不喜她这不肯依赖他、好像随时想离开的态度。

“怎么了吗？”方亚织很小声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