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吗？应该有吧？”她想了想，又：“像是你那些前女友，通常都是长发，会染，然后材很好，还有－－”

“天、天然呆？”她皱眉，有些错愣，那应该不是赞吧？

他苦笑了一下。

他擅自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不对方愿不愿意接受、能不能接受“比较自然，有一天然呆的气质。”

“你先说吧。”他看了她一。

“我…”

只是自从和苡洁开始往了之后，他的车上再也没有现过任何人工香的气息。

一个目视前方路况，一个望向窗外街景，各有心思，毫无集。彼此心知肚明，这样下去可能不太妙。

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他还是不太能够习惯。

啊？任宇辰皱眉。“你是指什么？”

“哦…”她低下，抿抿，而后抬：“我问你喔，你喜什么样的女人？”

他静了几秒，总觉得这问题来得很诡异，两个人都往这么久了，为什么还问这问题？

她聆听着他平稳的呼声，他则是断断续续嗅到她那抹意义不明的香味；她怀疑他们俩是否已经变成像是找不到话题的老夫妻，他则是思考着她这几天下来的明显改变。

“你以前的样比较好看。”

“都说说看？”她侧睇着他侧面的线条。

正常女人不会跑去问自己的男友“你喜什么样的女人”吧？

她愣了一下，别过去，视线落在前方路的尽。

他该主动询问或者是话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他打断了她的话。

“你…”两人却同时声，他们顿了顿，笑了来。

既然你男朋友喜…有吗？他喜吗？

有什么反应。这家伙还真是有够直接…

他胡扯的。其实他也不知自己刚才到底想说什么，也许只是想打破那几乎令人窒息的气氛。

“呃…大概就是类型吧。”

“外表？还是格？”他反问。

“不要，你先说。”

沉默。

但他并不会说“你这一型”就是他所偏好的。

“是啊，有天然呆气质的女孩不多，可惜了。”语毕，他回过去，继续看着他桌面上的文件“不过嘛，既然你男朋友喜，我也没什么资格表达意见。”但他已经很坦率地了表达。

“没什么，只是随想问你换工作的事考虑得怎么样。”

就算来一个相似度达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他也不见得一定会再上一次。

“还好，几分钟而已。”他扬起淡淡微笑，见她坐稳了，才打了低速档，朝着她的住方向行驶。

“我想应该都不必说吧，我没有什么特别偏好的类型。”这倒是实话。

一路上只剩沉默。

她一上车，任宇辰就闻到了那淡淡的香味。

“所以呢？

“就…我跟你之前往过的女孩，类型差很多吧…”

她自嘲地苦苦一笑，没想到在往一年多之后，她才发觉，原来她真的一儿也不了解她的情人。

关苡洁怔怔地坐在那儿，半晌才跟着一起转回面对自己的办公桌。

事实上，从前他是习惯的。毕竟他往过的那些女人，本视香氛如命，不是香也好，香齐也罢。

所以他需要适应，他还没适应，他还在试着把旧习惯给找回来。“不好意思，刚才跟同事多讨论了一些事情…”她拉上车门，系好安全带，抬看向他“你等很久了吗？”

她该试着找话题吗？

从前，总是女人前来表白、示好，他所需要的，只是考虑要不要答应往而已。他几乎不曾主动追求过，除了前这一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