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侗一边挥手说“谢谢”,一边继续她那如破锣一样的“名曲”
和比她壮硕三倍的女人抢东西,这对林书侗来说也是很新鲜的经验,她觉得很有成就,不由得笑了开来。
“各位!无聊的歌曲就到这里了!”她摇摇晃晃地向在场的人招手“听这歌呢,连酒都变得不好喝了,是不是!”她沿着舞台边边转来转去,看上去惊险万分,一个不注意就会摔下来的样
,底下有人还真的起哄说“是”,更有人叫着:“那小
你给我们来一首吧!”
酒保顺从地拿过她的酒杯,她突然抓住人家手腕,把对方吓了一。
“我想,是不是你发的气场太
了呢?”那个酒保战战兢兢地小声说,在这里工作什么场面没见过,可是“这位客人,你的
边好像有团火焰在烧啊!”熊熊的烈火,好像靠近她的人都必死无疑,简直像某
失传的内功一样,连他这个工作人员都望而却步了,何况是其他人,只会觉得她是危险分
啦。
“那是为什么!”
“喂,你在这里工作几年了?”她问那个很年轻的酒保。
“三年?那你也是有过些见识的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都没人约我?我还不够好看?不够?不够有
引力?”
,她就没有脸去。
“都是那个死男人,不要脸的大骗害的!”她举起酒杯,又自己跟自己
了一杯“再来一杯!”
报上这个名字时,还真有些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可当林书侗举起麦克风,像猫王一样摆好架势展现歌时,那些稀稀落落的起哄掌声也消失了。
“那个混男呀,你没心又没肺,衣冠禽兽就是你,
你认不认!我祝你下楼踩香蕉,我祝你吃饭见蟑螂;那个混
男呀,你离我远一
,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你,你的相片全被我改成黑白挂起;那个混
男啊…”林书侗忘情地唱着,歌词是临时迸发的灵
,曲调更是天
行空,听得人
不下咽,耳朵
是被凌
。
“唱什么呀?下去吧!”这样忍无可忍的声音开始此起彼伏。
几个保全人员暗暗围到台前,林书侗的歌完
“那么,你要为大家唱什么呢?”那个黑人歌手用蹩脚的中文问,后面的乐队也
好了准备。
林书侗终于放过那个酒保,因为她的注意力又被另外的地方引去了。
乐队都有发愣,忘情的女歌手并没有发现不速之客,直到她的麦克风被抢走。
酒吧中间的小舞台上,一个黑人女歌手唱起“YouGottaPayTheBand”,酒吧的光线随之变暗,光影转,酒吧里的客人沉浸其中。
“真是让人受不了啊!”她推掉酒杯,踉跄着三步一摇,摇到小舞台那边,堂而皇之地从旁边的台阶走了上去。
“三,三年了!”对方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
“是是是。”酒保如捣蒜。
“这算什么烂答案?这说明我还是个充满情的女人啊!女人呢,不是有了小孩就变成妈妈了的,即使当了妈妈,也可以同时是有
情有魅力的女人,不是吗?”
她越听越不耐烦,心情没被平复,那首歌简直像是添火堆里的一把柴火,让火烧得更旺了。
林书侗是个例外,她眯着使劲看台上的歌手,那个胖女人唱得是还不错啦,可怎么能唱这么慵懒的歌?这里可是酒吧耶!喝酒把妹的地方!
林书侗嫌弃地甩了甩手“不用乐队啦!我的歌你们不会弹!我来为大家带上一首我的自创曲“那个混男人请你离我远一
”,谢谢大家!”
对方拼命摇。
这样的起哄掺杂着笑声,脑胀的林书侗听着还
舒服,很豪迈地说:“好吧!那我就来为大家献上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