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清楚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别想骗我了,你知道我只要杼儿,就装成她的模样想蒙骗我。”
“真的,我是杼儿。”她一手扶着头看他,终于瞧出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你别过来,你不能强迫我任何事。”种肇禹挥开她的手。
“为什么?”肜杼儿好笑地问。
看来这一切都是有人预谋的,而且还是那个突然送汤给她喝的钟育珍,幸好她喝一口后觉得不适,又不便拒绝人家的好意,便趁着她不注意时吐掉,现在才能清醒。
“我什么女人都不要,只要杼儿。”他嫌恶地皱眉。
“她有什么好?”她好心情地套着他的话。
“她什么都好。”种肇禹不经思考地回她。
“才怪,我才没你想象中的完美呢!”肜杼儿俏皮地吐着舌头。
“杼儿?”他困惑地唤了声,眼前这杼儿怎么好像真的,还对他露出这么友善的回应“不,你不是杼儿。”
“我是,我真的是。”肜杼儿捉住他的手抚上她的脸“你摸摸。”
种肇禹迟疑着没敢有所动作。
“你怎么了?”瞧见他脸色丕变,她关心地询问。
在他体内窜烧的火苗愈发不可收拾,种肇禹强忍着阵阵热狼侵袭,就是不肯遂了“钟育珍”的心愿。
“别碰我。”他口气不善地回绝她的关心。
“你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奇怪?”肜杼儿不顾他的拒绝伸手往他额头采去“又没发烧,怎么脸这么红?”
“不要你管。”他挥开她的手恶声恶气地说。
“搞清楚,我这是关心你耶!”真是不识好人心,肜杼儿噘着嘴丛不心里的不悦。
“不要这样看我。”这么诱人的姿势他会受不了诱惑的。
“怎样看你?”她眨巴着眼问。
“喔!懊死!”他的呼吸更加粗重“你这样我会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什么?”他的话实在难懂。
“我会想吻你。”那张小嘴在他面前张张合合地好不诱人。
“好啊!”她噘着嘴主动送上前去。
“你——”种肇禹双眼直盯着她那两办红唇“你就这么寂寞难耐吗?”他还是以为眼前人是钟育珍假扮的。
“什么?”肜杼儿还来不及发问就被他给压在身下。
“既然你这么渴望,那就来吧。”他恶狠狠地撕裂她身上的外衣,俨然将她当成了钟育珍对待。
“啊!不要这样。”她吓得捉住衣襟深怕春光外泄。
“这不是你最终的目的吗?”种肇禹拉开她的手,另一手扯下她蔽体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