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疑鬼,我”她终于发觉他的脸色相当难看,一时呆住。
他眯起眼冷冷瞅住她…
“所以你是有愧于我,才把自己给我,对我容忍?”他眼底透着幽暗深冷,不愿意再深究的伤痛,被她硬逼出来。
她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
张眼望着他下床的背影,她几乎又看见去年他求婚时那份无助和无奈的氛围,她浑身遍冷地感觉到他这时才是真正被她刺伤——比起她曾经说过什么,他更介意的是她和他上床的心情,她的态度。
“——我爱你!”她在他走出房门前急着喊住他“乔民毅你明明知道我很爱你你怎么可以误会我?”
他停在门口,却不肯转过来看她一眼
“有这种事吗?我为了等你毕业,和你挤在窄小的房间里同居。住在一起,你要搬回家通知的人反倒不是我。这几年来,我看不出你的眼神对我愈来愈容忍?你不肯留在我的身边,不肯答应我的求婚——是我误会?”
“我容忍是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爱你愈来愈深,我没有办法再忍受你心里搁着别人。这种情况下,我要怎么留在你身边,答应你的求婚?你从来没说过你爱我,你只对她说过我在意,难道不是因为我爱你?”
“我心里从来就没有别人我说过我爱你,是你没用心听,你只在意过去的事,我说再多爱你有用吗?你也只会怀疑我骗你。”
他说过?什么时候?
小月
她突然想起每次做\\ai时,他吐在她耳边的热息——是那时候?她怔怔地想着,听到他的声音又出来
“那个夜晚我只记得你吐在我嘴里的三个字。”
她吐在他嘴里的三个字
我爱你。
他听到了?她的心脏撞了一下。
“你以为你同学真有那么多钓虾券可拿?”
“什么意思?”她茫然望着他的背影,深陷任他的话里重复想着他所说的那个夜晚我只记得三个字
他不肯再解释,冷冷摔上门,把她一个人关在房里,回书房去了。
乔民毅打开书房的灯,把自己丢入工作里,却无法不去想——
都那么久的事了,他没想到她一直耿耿于怀,他只花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心情重整好了,而那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更多时间都只想着她,终于还是回去找她
她常常去买烤地瓜,老伯都有跟他说,有一个绑马尾的女孩,长得很漂亮,总是对他笑,每次都买很多,后来他想到是她,开始对她有好感。
有一阵子她没来,他的日光不知不觉在店里的每个角落搜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