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待他修完书,库图勒也帐禀告。“大理城有了动静,据探
报,云南土司打算今晚弃城
逃,逃窜缅甸…”
“王爷快走!绝不能让富祥那臣的计谋得逞——”
他察觉左肩传来疼痛,随即忍痛转挥剑,砍下了对方的人
。
“是。”库图勒抱手,又想起他的伤。“可是爵爷,您的伤——”
仿佛见着她哭泣的模样,费扬古坐起,再也无法
眠。
屏住气,他再度挥剑,不再让人捉住可以伤他的机会。
说完,他也兴起写信向妻请罪的念
,于是转
去书案前,提笔写了一封家书。
在两人谈话之间,冷不防有人持刀朝他们砍来,费扬古早一步发觉,背护着安书,替他挡下了一刀。
此时,大帐中传来人声,费扬古闻声起,步至帐前。
福晋是对的,福晋是对的…”
“爵爷!您没事吧?”
她…一定会很难过吧?
待平安回到军营,库图勒立即招来军医为费扬古治伤。
这只鹦鹉原是他在鄂海府上瞧见,因为会说人话而到新奇,他臆测来自蒙古的齐琪格必定没见过此鸟,才起念要了来,想带回去让她开心开心,没想到这会儿竟念着他教会的话,教他好想她…
费扬古看着手上家书,内心兴奋。只要今晚他顺利擒下土司,或许不待书信寄到,他便能班师回朝,亲自向她说这声“对不起”了…
“舅舅!”
由派去的亲信得知,安书亦平安到达广州,即将在鄂海的兵
保护下返回北京,他才松了一
气。
忽然,远方一阵烟尘来,由后杀尽敌人,带
的正是库图勒。
带的参领
剑,随即下令众兵围上前去。
她说不允许他受伤,可他却受了伤,想安书回到北京,定会将自己受伤之事告知她。
鹦鹉果然受教。“对不起…福晋对不起。”
他伸手逗它,忍不住又教它说话。
那一晚,他独自躺在大帐中,怎么样也不能睡。
“王爷,你骑快走吧!这里让我来挡!”
他左肩的伤并不严重,但仍需线,
上后必须静疗,切忌过度活动导致伤
裂开。
费扬古终于扫忧微笑。“只可惜你这蠢识不得路,否则便让你飞回北京,代我把请罪的话都给说完…”
库图勒上答应。“是,末将遵命。”说完,他便离开去调度兵
。
“可是…”
他,答应过绝对不会负她——
费扬古为阻追兵,也立即杀了好几个兵士,待得以息的一瞬,他竟想起齐琪格,想起她的梦…
为保护安书,费扬古与亲信也剑应战,但寡不敌众,几名亲信已被杀害,他与安书纵有绝世武艺,也难逃对方人海围墙。
,想安书日前已查到富祥正是陷害鄂海的罪魁祸首,此时兵变,怕是富祥已早有警觉,所以想要连他们两人也斩草除。
“小伤无妨。”费扬古立即开。“如今擒捕土司最为要
,云南之战能不能结束,都得看今晚了。”
浮在前的不是白日凶险的血战,而是
发前齐琪格对他的叮咛。
“臣等奉命行事,正是要取王爷的命。”他们埋伏已久,见他们人
单薄,机不可失,推估肯定能得手,因此才敢大胆现
。
“好!”费扬古立即拍案起。“库图勒,立即调齐兵
,给我在大理城外二十里布兵,另调一队
锐随我,我要在缅甸路上亲自擒下土司!”
“舅舅,保重。”安书闻言牙一咬,只好毅然留下他,随即策离去。
“库图勒,来得正好!”他终于笑,剑指敌人。“今天你我,就把这些叛贼统统送上黄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