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了吗？不是上床看表现决定的吗？”

“刚才被揍的那个北京腔男记者，家背景调一份给我。”黎焰忽然转移话题。

经黎焰这么一提，杨尊的脑海闪过一些陈年旧事，彷佛有什么看不见的脉络慢慢的隐约成形，不由得佩服黎焰的清晰脑袋。

唯一还卖的是Angelina乐团的专辑，它是慢型的，推以来，每周都稳定的向上爬个一、两名，有时又停滞，可是没跌排行榜外。

“都说了这是天生的！天生的！你自己摸！”他低，要她拉扯一下。

黎焰不悦的坐起，情意时刻谈工作实在反，他不是没有和敌手或是敌营的秘书上过床，在激情下秘密或是换条件，可是…唯独不喜跟娜娜这样的事，那很破坏，别的女人可以，她偏偏不可以！他不喜娜娜跟那些女人一样的事，他想要她是真心诚意的享受他们两人之间的缠绵和律动。

“娜娜…”黎焰怒吼。怎么大家都玩这个幼稚的把戏？

“我对你算温柔的了，只是很用力而已。”他搂着她，拨她的发丝。

“那SKYTV的起死回生要不要也让我试试？”娜娜见机行事。

“你想怎样？”娜娜实在很担心这个男人会赶尽杀绝。

哈哈哈…杨尊和卫可仲很没良心的附和。

要不就是…黎焰要求当他想要，除了生理期以外，她都不准拒绝。

娜娜怔了一会儿，不再多言，原来他是那么重视她的健康。

“讨厌…”她的脸泛红。

“又来了！你跟我上床只是为了SKYTV？”黎焰啧了一声。

“算了吧！他都被你揍到非住院不可了。”

结果他每一天都想要，而且随着休假或是他差，有时一天两、三次不等。

“不要拿这东西来开玩笑！”

“有什么事会比在这低迷时期杀重围来得重要呢？”娜娜不满。

“不是那个问题。”黎焰冷冷的说。

令娜娜动的是，即使八卦杂志揪她之前是级俱乐“银座十二楼”的Hana皇后，还形容她和黎焰从事五百万的桃易，但是唱片的工作人员全都没有过问，还是待她如同以往，纵然SKY有不少人会说话酸她，但是她毫不在意。

“想杀了他，怎样？你想救他？”黎焰坏坏的笑容，勾起她的下。

“谁教你崇洋媚外，好好的中国人，什么金发？”娜娜不悦。

“你的睛。”

“嗨，Howareyou？”哪知她又上假发，洋腔洋调的装外国人。

周边效应让价下，艺人通告减少、戏约减少，SKYTV的广告商全都得一片不剩。

“结果当初不看好的Angelina，反而成为目前唯一还长红的商品。”言拓检讨。

“那…SKYTV…”

“如果是为了要避嫌的话…”言拓想说句公话，让黎焰不用那么严谨。

为了争取到SKYTV的企划案，尽自己的力量帮他把最糟的那一项事业起死回生，只好黎焰说什么，她就什么，半也违逆不得。例如每天都要维持住的整洁，不要再净个一星期又开始累积垃圾，娜娜只得过着天天打扫的日，实在是折腾死她了。

“不可以！”黎焰立刻拒绝。

但是黎焰随即发现不对，将假发从她上扯下来。

“你是说床上还是工作上？”

“为什么…”

周婷婷是恐吓者的陈年案外案愈演愈烈，而黎焰公然在几家新闻媒镜前把记者揍个半死的火爆模样，也成为中外哗然的新闻，一时之间黎焰变成了暴力分，大家这才发现他在大企业总裁的分下，竟是一个黑幕重重的谜样人。

“有没有人说过你是暴君？”娜娜躺在床上，把玩着阿卖。

他的定有如擂鼓，重敲在她不着边际的心房，好像把她飘忽了多年的心抓了回来。

这算是黎焰的娱乐王国面临的最大一次危机，虽然旗下还有百货业、房地产，但主力都跌得那么惨，再这样下去，不一年就要截长补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