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

单佑琳哭到痛裂，实在不知是小老的猫掌攻击痛些，还是响个不停的门铃造成的噪音灾害严重些。

病房内恢复宁静，直到她完烟，站起。

也只有她会这么门铃了。

“所以你真的跟姊夫吵架了？”说实在的，单佑琳对姊夫没什么印象，连他叫什么名字也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他的外号是猛龙还是什么一条虫的。

单佑琳失笑，对姊姊暴戾的言词早就习以为常。

他发现过去五年一直都在作梦，作着一场恋的梦，而这场梦一接到他竭力避谈的家世后，就像以卵击石，轻易的被打碎了。

“你吃了吗？”

“我没事。”他的声音绷，又不是第一次被卷这事情，国中和中时期，他常常因为父兄的缘故被堵，上总是东一块淤血、西一伤。

“好了，好了，我起来了。”她闭着，抱起小老，掀被下床，走到门去开门。

“我真的会气死。”单佑华边吃边骂。

站在门外门铃的人，是她新婚不久的姊姊单佑华。

“嗯。”关仲弦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多余的心思维系姻亲关系，满脑装的都是单佑琳离去时的泪颜，想的全是她质问自己家世的话。

“你怎么不接电话？”单佑华走屋里，气呼呼的质问。

“哪有！”单佑华恶声恶气的说。

“喔。”单佑琳将、培和生菜拉夹在两片吐司之间，大咬下。

总之，在姊姊的中，姊夫没一样好的，但是他们两个却结婚了。

伤因为药效褪去而隐隐作痛，却比不上因单佑琳而扯开、鲜血淋漓的心痛。

“被砍两刀，死不了的。”她自以为是的说。

除了单佑琳，他往的女没有一个超过三个月，这五年来，他已然幸福满得忘却那去者不留的洒脱，习惯了平凡而甜的生活，他本就不甘心放手。

她先把SIM卡装手机里，开始充电，然后走厨房，准备小老的早餐。

“喵呜…”小老叫了一声。

“公的，结扎了。”单佑琳看着姊姊，吃一生菜拉，了鼻“你跟姊夫吵架了？”

“是，是。”她摸了摸小老的，帮牠把牠的碗移到固定位置。

“对！”单佑华狠狠的拍了下餐桌“他╳的，他要是我弟弟，我早就把他的扭下来当椅坐了。”

“嗯。”她随应，沉默的着烟。

“姊…”单佑琳任由小老在上爬上爬下，有气无力的声。

“你姊夫又不是吃了熊心豹胆，敢跟我吵架，是他那个死弟弟啦！”单佑华咬牙切齿的说，好像嘴里的火就是那个死弟弟。

但是他们在一起五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吗？为什么一知他是黑，就将他们五年的情全盘否定？

以单佑琳这普通人家的女孩，又怎么会接受他呢？

“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又不理你了？”不知为什么，姊夫的弟弟总是无视姊姊的存在，明明姊姊是这么的丽，除了个有问题。

“嗯。”单佑琳很快的了两份早餐，和一碗生菜拉。

“我的手机没电，忘了充电。”单佑琳了红的睛，咙到连呼都觉得痛。

“你这只猫几岁了？”单佑华皱起眉，看着小老的后脑勺。

抬看着大嫂，没有说话。

“你说什么？”

“我去隔看阿弟仔。”

该放手吗？还是要争取？

“公的还是母的？”

“还没，我要跟火。”单佑华坐到餐桌旁，燃一烟。

“弟弟都死了，还能让你这么生气啊？”单佑琳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