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阮丹青脸上有抹羞赧,比了个手势,希望他暂时在外头等一下。
小狈子也没有多说话,立即站起身步出小木屋,让小姐与熟睡的律涛独处。唉,他真是太会做人了啊!
待他离开后,阮丹青这才透过斜照入室的月光,仔细看着躺在地上的律涛。
他…变了,真的改变好多,让她再也无法将视线自他身上移开。
她轻柔的执起他的手,看着他的手掌,上头布满了一些硬茧及伤痕,看得出来他在山林里吃了不少苦头,再看着他的手腕,上头同样也有着大小不一的伤痕,让她越看越心疼。
她取出怀中的药膏,轻轻涂抹在他的掌心及手腕上,见他的衣襟略微敞开,胸膛上有着一道伤疤,没多想,又沾了些药膏于指尖,轻轻地在他胸膛的伤痕上轻抚。
他的胸膛结实许多,比起之前要来得更为厚实,而且好温暖。
过去与他燕好时,躺卧在他胸膛上的感觉真好,让她好想再次回味一下当时的感觉,不如现在就把他的衣衫和裤子褪下好了…
蓦地,阮丹青连忙回过神,收回打算褪去他衣裤的小手,感到双颊发烫,心跳加快,呼吸紊乱。
不敢再看他,她连忙收妥药膏,站起身离开。
步出小木屋,一对上小狈子的视线,她不禁羞得垂下脸。
“那个…你快进去睡吧,记得,别跟他说这件事。”她小声说完便马上离开,连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天啊,她怎么会突然想起过去与律涛燕好的情景?只不过是一段日子没见着他,怎么会对他有非分之想?
要不是她连忙回过神来,肯定又会再次把他吃干抹净。
小狈子还来不及回话,就见她已快速奔离。小姐究竟是怎么了啊?头一次见到她这么慌张的模样。
他搔了搔头,回到小木屋里,倒地就睡。
隔天一早,律涛醒来后,伸了伸懒腰,动了动手脚,站起身准备往外走去时,瞧见双手似乎变得有些光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更加确定这不是错觉,他的手真的变光滑了。
他连忙将还在熟睡的小狈子叫起来“喂,你醒醒,我有事情问你。”
“嗯…什么事啊?”小狈子揉着惺忪的睡眼道。
“我问你,你昨晚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谁要对你做什么?你有毛病啊?”小狈子一脸不屑。
“那为什么我每次只要睡在你这里,隔天醒来就会发觉自己的手变得光滑,一些小伤也好了?”这实在令他困惑。
“这…我怎么知道?”小狈子撇开眼不看他。
虽说他早就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这是他和小姐之间的秘密,不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