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在政争最后已转而归顺皇上,还让他担任议政大臣,我怎么会拿妳当人质去要挟他呢?”
“真的?”她内心止不住的狂喜。
“当然是真的。”邢天与点了点头,在她脸上印了一吻“我决定了,今年的年宴,我要带妳进宫。”
“咦?”范娇儿瞪大眼,难以置信“可宫中内规规定,参加年宴必须带正室出席啊!”“我会带岑语默出席,可内规没言明不能连妾室一起带上。”他在她鼻子上轻轻一拧“赶快做件漂亮的衣裳吧!”
隔日,范娇儿再次返回娘家,未等人通传,她便往父亲的书斋闯。
看到她,范汉新眉头一拧“妳怎么又跑回来了?”
“爹,这次您可真要好好夸奖我了。”她难掩得意,语气十分兴奋。
“夸妳?”
“是啊,爹。”她喜不自胜地说:“邢天与要休了岑语默。”
闻言,范汉新一愣“真的?”硕亲王要休了王妃可不是件寻常的事呀,可他怎么没听见风声?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皇上没准。”她脸上掩不住笑意。
范汉新有些疑惑“既然皇上没准,妳为何还如此欣喜?”
“因为他为了此事跟皇上大吵一架,不欢而散呀。”
听她这么一说,他想起了这几天在宫里听见的流言——邢天修跟邢天与在御书房争执。难道他们兄弟俩吵的就是这件事?
“爹,邢天与因为此事非常不谅解皇上,他还说今年年宴除了岑语默,连我也要一起带上呢。”范娇儿眨着大眼看着父亲,期待他给她一句赞美。
“真是如此?”范汉新十分惊讶。邢天与真的西跟邢天修撕破脸?
他总遗憾没有儿子,可这女儿似乎也没教他失望。再说娇儿若不是女子,还担当不了这迷惑邢天与的任务呢!
“娇儿,若邢天与真的跟皇上还有岑家杠上,妳可是最大功臣。”范汉新说。
“一点都没错。”突然,书斋后的藏书室传来男人的声音。
父女俩一个震惊。范汉新没料到“那个人”会出声,而范娇儿则根本不知道书斋里还有别人。
一名身着青衫的男人自后面走出来,面上堆笑。“娇儿,妳做得太好了!”
范娇儿看见来人,整个人呆住,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惊慌失措地跪下“娇儿见过乐亲王,不知王爷在里面,娇儿失礼了。”
邢天乐驱前扶起她“起来!起来!真是辛苦妳了,妳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娇儿不敢有半句虚言。”她低着头,语气恭敬。